入冬的晚上九點,街上的人已經稀稀疏疏了,隻有來往不絕的車輛和絢麗多彩的霓虹為這繁華的街道添了點生機與人氣。

忽然就見一輛紅色小車從車流中脫穎而出停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德克士快餐店門口,一個同樣身穿豔紅大衣的女子急衝衝的向快餐店奔去,看那氣勢洶洶的架勢不是捉奸就是尋仇,路邊偶爾飄過的路人紛紛投去同情的目光。

馬小愛現在確是顧不得別人的眼光了,人有三急,大家都知道,生理的某個部位的嚴重抗議眼瞅著就要**不住了,再不解決她真擔心自己成為世界上首個被那什麼憋死的人。

衝到德克士的門口,小愛急不可耐的推門,一推,兩推,我再一推,咦,門被鎖了嗎?可是裏麵那些大人小孩還在吃飯的人群是怎麼回事?這時裏麵在吃飯的客人顯然也注意到門口那抹靚色,看到某女在和門的鬥智鬥勇紛紛漾起了善意的哄笑。

“使勁推!”小愛聽到裏麵的人大聲的提醒,用力嗎?可是她真擔心那什麼翻身解放,然後她徹底變成悲催的農奴,可是似乎也真的拖不得了,咬咬牙,小愛振臂一推,整個人因為用力過頭,猛鑽進去,狠狠的趔趄了一下。聽著周圍的哄笑,小愛尷尬的和大家打著招呼。

嗚嗚!!地縫在哪裏?她真的好想擠進去。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矯情的時候,問了保潔阿姨廁所的位置後,小愛趕緊跑了進去。

可是.......國內快餐店的的廁所都這麼奇怪嗎?原諒從瑞典回來不到一年的她吧,出國六年她實在想不通國內經濟日新月異也就罷了,廁所怎麼也改革的這麼徹底?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洗手的地方啊?裏麵居然隻有一個獨立廁所間,一定是人口太多的原因,顧客太多,排隊洗手也是個麻煩事吧。

小愛這麼亂想著也蹲進了廁所,頭腦風暴過後,小愛開始低頭反思,她堂堂天才醫學博士,都市精英白骨,怎麼淪落到這步田地?都怪關飄蔚那個八婆,非拉著她研究什麼剩女如何不剩的問題,連廁所都堵著不讓上,笑話,想她一堂堂都市麗人,海龜博士會變成沒人要的剩女?不想和她瞎扯,卻偏偏拗不過她,唉,她的跆拳道黑帶呢?怎麼就被那家夥吃的死死的,現在才溜出來還淪落到上公廁的地步,難道她的本事都被這地上的煙頭給燒掉了??

等等,煙頭??廁所?她知道現在女性抽煙並不罕見,隻是......在廁所抽煙的話煙癮是不是太大了點?

她是醫學博士,有些事情隻是沒見過卻不代表不了解,幾乎一瞬,小愛脹紅著臉收拾好自己立刻以光速衝了出去,祈禱著廁所不要來人。

皇天啊,厚土啊,上帝啊,如來啊,你們怎麼沒出閃電把我劈死啊?馬小愛,你功力丟失也就罷了,腦子是不是也在今天出門的時候鎖家了?還那麼多洗手的地方,大姐,你見過女廁所有那麼方方正正,低低矮矮的洗手台嗎?呸!根本不是洗手台,那分明就是,分明就是.........嗚!!!!地縫啊,地縫,where,are,you?收了她吧!

就這樣一邊祈禱著上蒼,一邊鄙視著自己,手都沒洗的匆匆閃出了......男廁。

感謝**,感謝耶穌,幸好沒有人進來,小愛在廁所門口安慰著自己已經破碎不堪的小心髒,沒有人看到自己的“劣行”算不算今天晚上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小愛盤算著待會吃點什麼安撫自己心靈的大麵積受損問題。

“小愛?你怎麼在這?”看著對麵的俊人指著男廁所的標牌,那有些詫異的表情,小愛剛剛放鬆的身體再次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