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在外麵驚心動魄的一幕,被剩下的幾人看到了。
李一博指著卡車說道:“這卡車是準備要了我們的命啊,哥幾個,準備動手,幹翻這輛卡車。”
卡車再次掉頭,還準備二次衝撞幾人。
可是在卡車掉頭時候,黃哥已經飛撲到了卡車的車頭,一爪子破開了車頭玻璃。黃哥準備用爪子把裏麵的司機給撕扯出來時,誰料到黃哥居然喊了一聲:“不對,有詐!”
隻見卡車的駕駛室裏麵放著一根雷管,而坐在駕駛室上的司機,居然不是一人,而是一個穿著人的衣服的紙人,那紙人倒是很一般,不過那件穿在紙人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卻顯得很是驚豔。
但是此刻已經容不得黃哥多看,那根雷管忽然爆裂,黃哥的腳下猛地蹬了一下,身子就飛了出老遠。
其他人看到卡車爆炸,都做好了防禦的準備。
卡車炸裂過來的火焰和飛濺的鐵片,被李一博揮動棍子,掃出來的卍字格擋。眾人站在李一博的身後,都安然無恙。
而黃哥,他身法急速,如今他的實力,也達到了宗師級別,他在卡車的爆炎中,躲過了火焰,不過身子卻被破碎的鐵片給紮傷了。好在,並沒有太大傷勢。
“瑪德,是誰這麼陰險,要這般害我們?”路槐俠生氣道。
“不要讓我們逮住你,否則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秦書也憤怒的叫喊道。
幾秒過後。一個身影從一座屋子的背後走了出來,他邊走邊說道:“各位果然好身手,這樣都殺不了你們,佩服佩服。”
這個人影逐漸走到了眾人的身前,路槐俠忽然認出了這個人。
“你是鬼裁縫,道清然!”路槐俠指著那人說道。
“沒錯,正是在下。”鬼裁縫笑道。
路槐俠曾經和鬼裁縫有過一次相見,不過兩人那次相見,不過是點頭之交,連話也沒說說上一句。不過路槐俠記住了鬼裁縫的容貌。
鬼裁縫說道:“你們是來找張小吉的吧?”
路槐俠:“明知故問。”
“不要跟他廢話了,你們先走,他交給我了。我收拾了他,我來找你們。”李一博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車是打不著了,從這裏跑到鳳凰,需要點時間,那我們就不墨跡了,一博兄弟,這裏就交給你了。”
幾個和李一博說好後,就離開了這裏。
鬼裁縫見到其他人要走,他說道:“你們當我鬼裁縫是空氣嗎?要走,至少也要過了我這關吧。”
“你的對手是我,我招!”李一博揮動棍子,一馬當先,朝著鬼裁縫衝了過去。
李一博和鬼裁縫交手了,其他人趁機離開,朝著鳳凰台跑去。
鳳凰台之上,我躺在棺材裏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不過我並不知道我在棺材中待了多久,我進入棺材裏後,我就不知不覺的陷入昏迷之中。
在我迷迷糊糊之中,我忽然清醒了過來。
我是疼醒的,我感覺我的胸口很悶,而且很疼。是那種壓迫的疼痛,就好像我的胸口上麵,豎著兩把尖刀一樣。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我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我被驚嚇到了。
我看到一個沒有赤裸的人,踮著腳踩在我的胸口,難怪我的胸口會疼,原來是那個站在胸口的人,他是用腳尖一直踮在我胸口。
不過我很快意識到,這有些對勁。
因為我明明是躺在棺材裏的,棺材裏根本容不得一個人站起來的。就連我坐起身子,頭都會頂到棺材板。
那雙腳的主人似乎又變沉重了一些,他的腳尖再次深深陷入我的胸口皮肉幾分,我疼的齜牙咧嘴,苦不堪言。
我抬起頭,去望那個人。
人沒有望到,可是我看到我的頭頂,已經沒有了棺材板。
不過我確定,我依舊沒有重見天日。
我身處在一片漆黑的環境裏,眼前除了這個踩在我身上的裸體男人之外,我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除了漆黑就是漆黑。就好像我身處九幽之地一般死寂。
我想抬起手,去握住踩在我身上的腳,可是我發現,我居然抬不起手。
也就在這時,我的視力慢慢恢複。我看到踩在我身體上的那個腳上居然寫著文字,我順著腳踝往上看,這個踩在我胸口上的裸體男人,身上竟然寫滿這種文字。
這種文字我見過,這是鬼字。活人看不懂,隻有死人才能看得懂的文字。
不過,這些鬼字,我雖然是活人,可是我認得。
我認得這些鬼字,並不是因為我是鬼,也不是因為我有什麼不同,而是因為有人把這些鬼字對應的漢字,曾經翻譯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