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深夜,傅忻城從床上起來,看見白小西還睡得沉,他這才穿上睡袍,慢悠悠的到了地下室。
“先生,需不需要我們把那群人解決了?”一群穿著黑衣服的男人看見傅忻城下來,接著就都站了起來。
一個光頭男人上前,問道。
傅忻城擺了擺手,“不必,這點小事,還用不到你們。”
幾個人顯然都有些不爽,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件事我基本確定是誰做的,事情也很簡單。要你們出手,就有點小題大做了。行了,別說這個了,說說最近的情況吧。”傅忻城坐到主位上,看著幾個人自行排成兩排,站在那裏。
“道上現在沒什麼大問題,前些時候北街的老刁不老實,想要走私煙草。兄弟們幾個看到以後,就把他給倒吊了一晚上。”
傅忻城挑眉看著光頭,“這麼簡單?”
光頭嘿嘿一笑,撓了撓腦袋,“在他鼻子裏插了煙,熏了一晚上。”
傅忻城笑了起來,“現在倒是安靜,你們也是閑的。”
傅忻城表麵上隻是霍氏的秘書,但是實際上卻也有自己的勢力。
霍以翔以明麵上的光明正派做事,而他則是黑暗中的冷血帝王。
他會接手許多事情,大部分都是正義但是卻又不方便解決的。
“現在道上還算是安全,大家可以自己找點事情做。你們知道我的規矩,隻要不犯錯,隨便抓幾個人整治整治也沒什麼。”傅忻城握了握拳頭,“別讓海城亂起來,這就是我的底線。”
“是!”十幾個人齊齊回答。
張凱悅一大早起來,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下了樓,就看見管家臉色蒼白的站在那裏。
“怎麼了?”
管家上前,“少爺,今天早上警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有人……”
張凱悅皺了皺眉,“警局跟我有什麼關係?”
“前幾天少爺找了一群人到霍氏去鬧事,結果……鬧大了。”
張凱悅笑了笑,“我還以為什麼事,鬧大就鬧大,我怕他?拿著我爸的名片到霍氏,告訴霍以翔,讓他賣我個麵子。”
管家怔了一下,接著低頭喊了句“是”。
管家按照張凱悅說的出去了,吩咐了幾個人拿著名片去了霍氏。
張凱悅似乎因為這件事情而心情好了一些,笑著坐到沙發上,端起果汁來喝了一口。
張凱悅當然沒想鬧出人命,他隻是想要嚇唬一下白小西。隻要把事情鬧大,讓人看起來嚇人就行了。
張家在海城也是小有名氣,隻要他賣個乖,在霍以翔那邊稍微的軟一下態度,難道霍以翔還能為了一個秘書而跟自己幹上?
隻要霍以翔不管,白小西就會害怕。
張凱悅等待了這麼多年,現在已經忍不了了。
眼看著白小西喜歡上別人,而且那個人還像是蒼蠅似的跟在她身邊,一想到這個,張凱悅就恨不得直接把白小西給拖到家關起來!
之前雖然挨了一頓揍,但是好歹他還能借著這個機會跟她親近親近。現在,他卻覺得白小西要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一想到白小西可能會在別人的身下,他就恨不得,恨不得……
張凱悅突然露出一個充滿冷意的笑容,看著桌子上的橘子。隨手拿起旁邊的水果刀,一刀切了下去。
“傅先生,有什麼需要就喊一聲,我們都在外麵。”高警官笑著走到門口,“這些人都是外麵混慣了的,說話估計不幹淨。實在聽不下去,叫幾個兄弟進來幫你。”
傅忻城笑了笑,“高哥,知道了。”
傅忻城雖然身份跟警察是衝突的,但是在某些時候也算是殊途同歸。而且傅忻城不管做什麼,從來不會涉及人命,頂多算是手段奇葩了些而已。所以即使是警察,跟傅忻城的關係也不錯。
見傅忻城真的有把握,高警官跟他碰了碰拳頭,接著就關門出去了。
傅忻城這才坐下來,看著對麵站著的是個男人。
“說說吧,是怎麼回事。”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往前一步,看著傅忻城,“你是誰?憑什麼問我們話!”
傅忻城笑了笑,“怎麼,你們都對我動手了,卻不知道我是誰?”
傅忻城雙手交扣,抬腳放在麵前的桌子上,“不說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哼,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道上的規矩,咱們都是清清楚楚知道的!你別在這兒瞎耽誤功夫了,我們不會說的!”
幾個人也紛紛附和,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