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洗牌,衛哲誓要一雪前恥,但是牌麵翻開後,他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
這次是他和元悅然同花色。
“這不科學!”衛哲義正言辭,“悅然蹭了我的歐氣,應該抽中同花色的隻有我!”
“蹭歐氣是玄學不是科學,說不定你們是正負得負呢。”
衛哲說不過她,轉頭看向周牧澤,“不帶這麼欺負客人的,有沒有老爺們管管?”
周牧澤瞥了他一眼,“我們家裏的事,周太太說了算。”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周董!”衛哲痛心疾首。
“那你們家誰說了算?”秦意反問。
衛哲馬上轉了口風,“哎,悅然,我們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大約是從剛才的大冒險看出秦意的節操沒有想象中那麼高,元悅然想了想就做出了決定,反正她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真心話吧。”
“那就真心話。”衛哲婦唱夫隨。
秦意聞言一笑,湊到周牧澤耳邊輕語了兩句,周牧澤淡淡笑了笑,輕聲道:“你決定就好。”
秦意輕咳了聲,瞅著麵前的兩口子,忍不住又笑了,“請兩位回答:是甜粽子好吃,還是鹹粽子好吃?”
“甜粽子!”元悅然想也沒想就回答。
衛哲慢了半拍,聽到老婆的答案,連忙跟著回答:“甜粽子!必須甜粽子!”
“悅然我是知道的,地道的北方人,愛吃甜粽子,不過衛哲——”秦意看著他,“你以前不是愛吃鹹粽子嗎?我記得你最喜歡蛋黃粽。”
“那是以前!我現在更喜歡甜粽子!”他堅決不承認自己是鹹黨,哼!自古以來甜黨和鹹黨水火不容,每次甜鹹大戰都能在網上掀起血雨腥風,掐得死去活來,至今沒有分出勝負,他才不會踏入這麼雷區!
元悅然卻聽出了別的意思,好奇地看著衛哲,“你是鹹黨?”
“不是!”衛哲拚命搖頭,“你別聽秦意胡說。”
“是嗎?你老家不是江南的嗎?我聽說那邊是喜歡吃鹹粽子的。”
“那是很久以前!我家早就搬到北方來了!口味早就不一樣了!”
見他散發出強烈的求生欲,秦意忍笑道:“嗯,其實衛哲不是鹹黨,他的口味南北中和,所以他喜歡甜粽子蘸醬油。”
甜粽子蘸醬油是什麼鬼?!!
衛哲差點掀桌。
元悅然這時總算明白過來,這男人一直遷就她,讓她以為他跟自己口味一樣。
她又感動又好笑,輕輕握住他的手,“你喜歡吃鹹粽子也沒什麼,其實我也喜歡吃鹹的,隻不過更喜歡甜的而已。下次我們可以都試試,你手藝這麼好,我相信不管是甜的還是鹹的,都會很好吃。”
衛哲感動得恨不能立即獻身,“悅然……”
秦意覺得這兩口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肉麻起來一模一樣的。
再次洗牌,這次衛哲沒有發誓翻身,他還在感動當中,跟元悅然表白:“隻要跟你一起,不管多黑,我都樂意。”
但現實並沒有給他同甘共苦的機會,這次是秦意同花色。
“真是天道好輪回!”衛哲暗暗搓手。
“真心話。”秦意並不畏懼。
衛哲有點遺憾,他更希望秦意選大冒險,不過真心話也不錯,他看了看旁邊一言不發的周牧澤,意味深長問:“你和周董第一次的時候,周董多長時間?”
正常男人的第一次的時間都不大長,但說出來就事關男人尊嚴,這麼問不可謂不陰險。
但秦意是誰?這麼些年跟記者鬥智鬥勇,還沒有人能從她嘴裏討到便宜。
她不多想就回答,“不記得了。”
“這可不行啊!必須說真話,不能敷衍!”
“那悅然記得你們第一次多長時間嗎?”
衛哲暗道不妙,下一秒就聽到自己老婆拆台,“那種時候誰會去注意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