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山河的聲音落下,四周的所有人均是懵逼。
李山河是劍族的天才弟子,竟然挑戰一個古族的無名小子?
按照常理來說,李山河不是應該挑戰古族的大師姐範伊一嗎?
“呃,這李山河,真夠無恥的,簡直沒有一點大宗派弟子的修養。”雷族的天才弟子雷絕暗道。
同時,很多人的視線一起朝著陳陽所在方向看來,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玩味、同情和憐憫。
以李山河的威望和實力挑戰無名小子陳陽,隻能有一種解釋,李山河故意刁難陳陽。
範詩雨被嚇到了,趕忙看著她姐姐哀求道:“姐姐,你再幫陳陽大哥一次唄。”
範伊一冷哼:“之前我已經幫過他一次了,咱們之間已經兩清,你給我過來坐到我身邊,以後再敢和他有任何交集,看我怎麼教訓你!”
範詩雨委屈得不行,眼眶濕潤,快要哭出來。
雖然心中十分不樂意,但身為乖孩子的她不敢反抗,隻能乖乖坐到範伊一身邊,低著頭暗自傷心。
而陳陽麵對李山河的挑釁,依然氣定神閑的坐著,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李山河的挑戰。
不少人料定陳陽是怕了,不敢上去送死。
劍族一名弟子哼道:“小子,你既然敢來九仙莊那就得有膽接受任何人的挑戰!”
但凡踏足九仙莊的人,都有資格可以挑戰任何人,而被挑戰的人不能拒絕,這是千古規矩。
陳陽淡淡說:“區區一個劍族弟子還不夠資格挑戰我。”
“呃!”此言一出,四周不少修行者一陣愕然,隨即冷笑連連。
李山河沒有資格挑戰一個無名小子?
這不是扯淡嗎?
“媽的,這小子臉皮真厚,肯定是怕了,但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有人篤定的罵道。
“嗬嗬,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小白臉。”沈月珺輕笑一聲,有些失望。陳陽太弱了,一點不男人,這樣的男人和娘們差不多。
“哼,整天到晚隻會吹牛,真是廢物一個。”範伊一心中罵道,越發的討厭陳陽。
“哈哈哈,小子,你真是一個軟蛋。要是實在怕了大爺,你可以跪下求饒。”李山河盯著陳陽大笑。
“傻叉。”陳陽輕描淡寫的說了一聲,索性閉上眼睛,靠著椅子開始打盹。
見狀,四周人不停咋舌,陳陽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也是人才了。
“你!”李山河氣得臉色漲紅,很是不甘心,陳陽不上台,他就沒有理由出手。
遠處的星龍掃一眼陳陽,眉頭微微皺起,隨即看著李山河說:“罷了,別和一個無名小輩糾纏,做正事吧。”
“好吧。”李山河無奈回應一聲,不敢違抗星龍的話。
但也不想就此放過陳陽,當即看著星龍說:“星師兄,這個小子之前還口出狂言羞辱你呢。”
聞言,星龍臉微微一沉。
星龍身邊的一名男子低喝:“放肆,李山河,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李山河平靜說:“這個狂妄小子說星師兄是狗屁天才,所有人都能作證!”
“是嗎?”星龍眼睛眯起,視線掃過四周的修行者,眼底一片寒意。
他是整個青鬆道壇最傑出的弟子,敢羞辱他的人還從來沒有過。
四周修行者剛剛接觸到星龍的視線,立即直打寒顫,紛紛點頭,說:“是……是的,我們……都聽到了。”
瞧著這一幕,星龍身邊的男子早已經忍不住,一閃竄到石台上,盯著陳陽喝道:“小子,誰給你狗膽敢侮辱我們大師兄,現在速速上來受死!”
這一聲用足了真氣,所有人耳邊均是響起炸雷聲音。
李山河嘿嘿笑著說:“這個小子就是一條沒種的野狗,怕是不敢上來送死。”
聞言,四周修行者臉上一起露出鄙夷之色,陳陽也太懦弱了,簡直連個女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