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危險發生,齊玄策皺了皺眉伸手探進了露出的暗格摸索了一下,很快就摸到了那裏有一個方方正正的東西,從觸覺上來看應該是石頭的。
齊玄策拿出了暗格中的東西,一旁的淩陌馬上就認出來那就是畫中的石板,終於看到實物之後淩陌才知道這原來是一塊青色的石牌,在這正麵麵果然雕刻著許多的符文一樣的東西,這些符文一共有四十九個,整整齊齊的排列在那裏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而在石牌的反麵則是雕刻著一朵妖異的彼岸花,就片花瓣舒展開,花心處一個人臉似哭似笑,仿若一朵真正的彼岸花近在眼前,淩陌隻是看了一眼就差點沉浸其中,幸好淩陌趕緊收回了視線這才發現隻是那一瞬間自己眉頭竟生出了一層冷汗。
齊玄策又把石牌接了過去,拿起來就看向石牌的背麵,淩陌趕緊說道:“別看那裏!”可是當他開口的時候齊玄策已經看見了那朵彼岸花,可是他似乎並沒有受到那朵花的影響,而是奇怪的看向淩陌,“怎麼了?”
“你沒有感覺到那朵花很奇怪麼?”
“倒是有種奇怪的感覺,不過隻是覺得這朵花上的那張臉很難看罷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這個時候蕾黛兒耐不住好奇心也看了湊過來也看了一下那朵彼岸花,結果剛看了一眼就說道:“難看嗎,我覺得很漂亮啊。”
淩陌皺了皺眉,怎麼回事,為什麼齊玄策和蕾黛兒都沒有受到那幅畫的影響。淩陌不甘心的又那過了石牌看向背麵的彼岸花,結果仍是一樣,剛一看到彼岸花那種引人沉淪的感覺有出現了,一朵花裏麵仿佛蘊含了各種各樣的情緒,讓人不由得想要沉浸其中。
因為有了準備,這一次淩陌很輕易的從彼岸花的影響中清醒過來,隻不過現在他更加奇怪了,為什麼隻有他自己被彼岸花影響?
如果說齊玄策沒有被影響是因為心智堅定的話還真有可能,畢竟這是個變態啊,天底下還真難找到啊心智比他更堅韌的人來,各種術法或者幻術對他根本就沒有作用。可是蕾黛兒又是怎麼回事呢,淩陌可不認為一個他作為一個修者比蕾黛兒對這些東西的抵抗力都要低。
修者!淩陌忽然想到了這個詞彙,他與齊玄策還有蕾黛兒之間最大的區別不就是這件事麼,三個人中隻有淩陌是修者。或許這是這個原因才讓淩陌區別與他們受到彼岸花的影響。這塊石牌八成是修者弄出來的東西,也許隻有同為修者的人看到這朵彼岸花的時候才會產生某種共鳴,這種情況就和所謂了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差不多,不過這要想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隻能等到離開這裏以後在其他的人身上實驗才知道,現在更重要的是通往第四層的鑰匙終於找到了。
沒再耽擱時間,淩陌拿著石牌馬上就來到了第三層,在白玉台前沒有任何猶豫的將石牌放到了凹槽裏,石牌與凹槽大小幾乎完全一致,石牌緊密的被放置其中。
石牌剛一放進凹槽中淩陌就感覺到了從白玉台中傳出了隱晦的靈氣的波動,隨著這種波動越來越明顯石牌上的符文發出了微弱的光亮,接著淩陌就看到在不遠處的石門上也發出了微弱的光亮,石門上的畫這一刻仿佛是活過來了一樣,裏麵那片彼岸花竟然在在有規律的晃動,花朵中的一張張人臉變得鮮活起來,哭聲笑聲一齊充斥在整個第三層中。這一次不隻是淩陌,就連齊玄策還有蕾黛兒也感知到了石門上的彼岸花,更聽到了那仿若是來自地獄的哭笑聲。齊玄策收緊了拳頭緊皺眉頭,蕾黛兒更是臉色蒼白無比,下意識的就抬起了狙擊槍。
淩陌拍了拍蕾黛兒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緊張,不過效果不大。
充斥耳邊的哭笑聲中擋住了淩陌他們去路的石門忽然從中間裂開了一道縫隙,接著這道縫隙越來越大,隨著石門的打開哭笑聲開始變得微弱起來,直到石門完全打開的時候哭笑聲也徹底消失了,一條通往上麵一層的階梯出現在三人眼前。
從階梯向上看去,沒有前幾層一樣的亮光,隻有最為純粹的黑暗。不需要什麼語言,淩陌徑直第一的走了過去,保險起見淩陌捏起了蓮花伏魔印,一旦遇到什麼變故就會一擊蓮花伏魔印打過去。
來到第四層淩陌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裏一點光亮也沒有了,可是他發現的情況卻讓他感到悚然。
鬼氣!到處都是鬼氣!這些已經濃鬱得幾乎凝成實質的鬼氣簡直能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