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狂地聲音又喊道:“你們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宋靈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是管道維修工,來例行檢查,我們不是罪犯啊,昨天的新聞我們也看來,警察同誌,我們是好人啊。”
那粗獷的聲音緩了好一會之後才繼續說道:“警察辦案,你們趕緊離開,明天再來檢查,還有別把我們在這裏辦案的事情說出去,明白嗎?”
我和劉一手也學著宋靈的樣子,一個勁地點頭哈腰,有多懦弱膽小就裝得有多厲害。
我們轉身的時候,終於在一個角落發現了那個粗獷聲音的主人,人如其人,典型的粗獷男人,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藏在袖間的飛刀便朝他飛射了出去。
這是之前怕遇到特俗情況而準備的,沒想到還派上了用場,我這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擊手段,讓劉一手和宋靈都吃了一驚。
我這一手從來沒有露過,都是從師父那兒學來的,或許很多人以為我就掛了個名,不知道我已經學到了師父的八成功力。
其實吧,當初學這一套飛刀的時候,我也是十分的驚訝,就像是小說中被打通了任督二脈的天才一樣,學習的效率一日千裏,那段日子可沒少被師父誇獎。
黑暗中躲藏著的男人被我一鏢直中咽喉隨後洞穿頸骨,一聲都沒來得及喊就沒了小命。
我不是個弑殺的人,但是在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殺他,因為他會影響我們的大局,而且還對我們的身命安全產生了威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以他必須死!
那人一倒地,我們三人趕緊貓過去,然後將頭上的探照燈關掉,戴上了夜視鏡,這東西在國外還是很稀奇的玩意,有錢都難買到,也不知道劉一手是從哪裏搞到的。
劉一手在大漢的屍體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了一塊國名黨特有的牌子,看來這人是台灣方麵的人,沒想到他們和我們想到了一起,從地下水道中潛入大廈。
這樣看來,我們走的這條路也是有很大的風險的,畢竟除了我們之外,已經有人想到了這個計劃,路上很可能還會遇到很多的敵人,而且在出口處大劇院方麵或許還安排了保全,所以說這一趟還是不好走!
但是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我們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不得不走出這一步!
劉一手對我伸了個大拇指說道:“幹得漂亮,這飛刀技術幹得漂亮,在這種地方用飛刀要比用槍好用得多!”
這種地方如果用槍的話,聲音能夠傳出去很遠,那樣的話就讓前方的敵人知道有外人進入,會預先做出提防!
而後他又繼續說道:“接下來的人還是交給你,咱們盡量不要用槍,這樣的話效率要更好的多,話說強將無孬兵,薛判官的土地果然不死浪得虛名的!”
我怕自己被捧飛起來,於是趕緊說道:“二位大哥麵前,可不敢這麼說,咱們還是趕緊繼續走吧,免得去晚了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