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雖有不甘,但卻沒用去頂撞薛老頭的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可不能為了一時的心裏爽快,而把自己三人的生命置之於不顧。
“行,一切都聽你們的安排,我們三人肯定不會搗亂,也不會消耗各位的任何資源,全都會自給自足。”
薛老頭聽了我的話後,沒再理會我,看向龍武說道:“咱們繼續趕路吧,早點從這鬼地方出去,至於要找的東西,下次多帶些人手再來尋找。”
龍武聽後,恭敬地點頭說:“好的薛老,那咱就繼續上路了。”
行進的路中,許氏三兄弟在前麵開路,薛姓三人在中,我們三和龍武走在最後麵。
路上無聊的時間久靠閑聊來打發,閑聊中發現和龍武的緣分不是一番的巧,他祖籍和我一樣也是貴州的,但是早幾輩都搬了出去,不過我們後來落戶的地方不一樣,他家落戶於廣東佛山,他從小便更隨大師學習各種古武,按照他說的,祖師爺乃是廣東十虎的黃麒英,也就是黃飛鴻的父親。
說道武的這一塊,狂叔和龍武聊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因為狂叔也是尚武之人,兩人對了兩句黑話,又把感情拉進了幾分。
一直走到天黑,大夥找了個背風的石壁下,生火準備休息,看著大夥都在用罐頭,我們三隻有幹瞪眼,因為我們的罐頭已經用完了。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能會被一頓飯給攔倒,於是我對狂叔和大雷道:“咱們四處轉轉,打點野味來填填肚子。”
我說話的嗓門很大,讓大夥都知道我們這是去幹什麼,免得眾人懷疑我們去做什麼手腳。
打獵對於我和大雷來說,還是不難的,畢竟在貴州鄉下那會學到了不少的本事。
走到不遠的樹林子裏,我將包裏剩下的最後一個土豆牛肉罐頭拿出來,起開蓋子後找了地方放下,三人隨後爬上不遠處的大樹上。
山裏的畜生哪能經得住美味的誘惑,不一會便有一隻二百來斤的大野豬從林子裏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到罐頭邊想也不想便去吃。
我給大雷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三秒一起開槍,野豬這玩意皮實得很,如果一槍沒有打中他的要害,這貨轉頭就會跑得沒影。
嗒嗒兩聲響起,大野豬應聲倒地,我的一槍打在野豬的腦門上,而大雷的一槍打得跟刁鑽,一槍直接撕裂了豬脖子上的大動脈。
三人跳下樹,狂叔提前苗刀,行雲流水般卸下四條腿,扛起便往紮營點跑,生怕血腥味會迎來其他的食肉動物。
回到紮營點,龍武看著我們扛著的豬腿稱讚道:“喲,幾位厲害啊,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打了一頭野豬。”
隨後,我們一邊和龍武聊天,一邊處理豬腿,三條掛在樹上存放著,明天帶這路上用,現在隻處理一條。
狂叔刀用得那叫一個絕,引得薛老頭都轉過頭來盯著看,龍武更是一個勁的稱讚。
狂叔手起刀落見,將豬腿皮剝下,隨後刀光飛舞,將豬腿削成大小相同的薄片,野豬肉相比於家豬肉要英柴許多,所以越薄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