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吃虧?吃他媽的什麼虧?吃虧的是林師傅,你誤會人家了,我剛才是摔得吐血了!”
雷秀蓮說道:”就你心眼好!你管他,他可不管你!”
我說道:”秀蓮!這個事情確實是誤會!林師傅不是那種人,你想,他打開門做生意,怎麼可能平白無故下毒在食物裏麵,而且這些東西就擺在櫃台裏又是你拿進來的,就算是有毒,也是你下的毒,怎麼可能是林師傅?他要殺我的話直接一槍崩了我就好,何必下毒呢?再一個剛才我隻是嚼了油炸糕,還沒吞,我是被你那個吃相惡心到了,你慢點吃,我就不至於吐啊!再一個我之前確實是摔倒了,可能髒器受了損傷,身體不適應吧!”
林師傅也委屈的說道:”是啊!別這樣啊!我確實是冤枉的!我怎麼可能用下毒這種卑劣的手段呢!這不是一個堅定的共產主義戰士應該做的事情!”
我走上前攙扶起了林師傅說道:”林師傅!我代替秀蓮向您道歉了,剛才真對不住您!您這麼大年紀還和您動手!其實我們都是袁三泰老師的人,他臨終前囑托我們找到您!”
林師傅眼中忽然噙滿了淚水,他一把抓住我的雙手說道:”你說啥?袁三泰死了?怎麼死的?”
我說道”他到唐人街妓院砸場子!受了重傷,後來又到王公館療傷,最後傷重不治而死.”
雷秀蓮說道:”林師傅!袁三泰臨終前把咱們組織的秘密告訴李滄海了,我來介紹下,這個人就是李滄海,袁三泰的學生,我現在的丈夫!”
林師傅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雷秀蓮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啥意思,但是大家都沒說什麼,一起陷入了尷尬的沉默當中.
後來還是我打破了這尷尬的寂靜,我說道:”這麼多年都把我給繞糊塗了,我小時候和人販子一起混,長大了入黃埔軍校,後來進入空軍基地,再後來進入國防部二廳,再後來和雷秀蓮元搶銀行,在後來重新加入特務序列戰鬥序列,此後又在興凱湖勞改營蹲共產黨的監獄,再後來就又是克格勃,又是CIA的,沒有一天消停的,現在我又繼承了袁三泰老師的遺誌.加入你們中國共產黨的戰鬥序列了,我的人生都是分裂的,我的狀態都是混沌的!能不能告訴我,我他娘的這麼做是不是不對?”
於師傅說道:”人生來都是要有一種理想,一種堅持, 你的人生是否需要指南針,那就從確定目標開始!有目標就是成功的開始!我在介紹我們中國共產黨是一個怎樣的政黨之前,我先給你說個故事吧!比塞爾是西撒哈拉沙漠中的一顆明珠,每年有數以萬計的旅遊者來到這兒。可是在肯?萊文發現它之前,這裏還是一個封閉而落後的地方。這兒的人沒有一個走出過大漠,據說不是他們不願離開這塊貧瘠的土地,而是嚐試過很多次都沒有走出去。肯?萊文當然不相信這種說法。他用手語向這兒的人問原因,結果每個人的回答都一樣:從這兒無論向哪個方向走,最後都還是轉回出發的地方。為了證實這種說法,他做了一次試驗,從比塞爾村向北走,結果三天半就走了出來。比塞爾人為什麼走不出來呢?肯?萊文非常納悶,最後他隻得雇一個比塞爾人,讓他帶路,看萊文收起指南針等現代設備,隻拄一根木棍跟在後麵。十天過去了,他們走了大約八百英裏的路程,第十一天的早晨,他們果然又回到了比塞爾。這一次肯?萊文終於明白了,比塞爾人之所以走不出大漠,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北鬥星。在一望無際的沙漠裏,一個人如果憑著感覺往前走,他會走出許多大小不一的圓圈,最後的足跡十有八九是一把卷尺的形狀。比塞爾村處在浩瀚的沙漠中間,方圓上千公裏沒有一點參照物,若不認識北鬥星又沒有指南針,想走出沙漠,確實是不可能的。肯?萊文在離開比塞爾時,帶了一位叫阿古特爾的青年,就是上次和他合作的人。他告訴這位漢子,隻要你白天休息,夜晚朝著北麵那顆星走,就能走出沙漠。阿古特爾照著去做,三天之後果然來到了大漠的邊緣。阿古特爾因此成為比塞爾的開拓者,他的銅像被豎在小城的中央。銅像的底座上刻著一行字:新生活是從選定方向開始的。知道這個故事能給你帶來什麼嗎?”於師傅一邊問我,一邊用父親一般慈愛的目光凝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