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啜泣,這都不能表達我此刻的心情,嚎吧!這樣的狀態下,也隻有這樣的反應才是最實在的了。
當然,這種殺豬的表現極其應景兒。
行進的速度很快,我被抬回了木屋。
真暖啊!但是我的心是冷的,屋子裏飄散著燒鬆樹絆子的香味兒,老白‘毛’躺在炕上光著膀子蓋著被,雷秀蓮在穿衣服。
這是已經整完了啊??
我裂開嘴又嚎上了,從認識雷秀蓮的時候我就已經基本上知道她不是什麼好人了,我也知道她是愛我的,我也知道她和老白‘毛’睡覺是為了救我們,我也知道她這麼做是為了黨國大業,我更知道她要是不這麼做,我們兩個早就嗝屁朝梁了,但是我還是難受,還是想嚎!
於是我就嚎上了。
bang的一聲槍響,我停住了哭聲。
“大侄子,嚎啥?趕緊給你老叔磕頭啊!”,說這話的是雷秀蓮。
我左看右看前看後看,看來看去這話都像衝我說的。我懷疑我剛才把腦袋摔壞了,或者把耳朵摔壞了,出現幻聽了。
“你說啥?”我側著身子試探‘性’的問道。
“操!看吧!我就說這小子腦子已經壞了,沒錯吧!”雷秀蓮邊說話,邊站起來穿‘褲’子。
“行啊!就按你說的,留著就留著吧!這有啥!對不?不就多張嘴吃飯嗎?不怕!我再睡會兒,你想吃啥就直接告訴廚房做,自個家一樣。”,說完老白‘毛’裹緊被子睡了過去,一會兒的功夫呼嚕聲響了起來。
雷秀蓮“啪” 的一聲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被打愣了。
“李滄海,你是個傻‘逼’!”,雷秀蓮氣勢洶洶的看著我。
我感覺這樣不對,她怎麼這麼理直氣壯?
我又很委屈,於是我低下頭不說話了。
“李滄海,先穩住勁兒,這個山頭有四五十人,跑肯定得跑,但是要先‘摸’清楚情況,別忘了,咱們都是黨國的人。”雷秀蓮說完還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黨國的人?黨國的人就活該戴綠帽子嗎?我很想這樣質問她,但是看著‘欲’揚又止的巴掌,我不知所措起來。
雷秀蓮用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對我說道:“以後我就喊你大侄子,別不樂意啊!不是占你便宜,這是在保護你,以後你就在廚房幫廚,咱們當一段時間土匪再說,總會有法子的,放心吧!”。
我咬緊雙‘唇’點了點頭,充滿妒意的看了看呼嚕震天的老白‘毛’心裏暗想今晚上做飯就讓你們這幫狗男‘女’吃老子的‘尿’!。
過了一會兒,雷秀蓮撫了撫頭上包著的‘毛’巾,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袖口蹭了蹭我的淚水:“滄海啊!我現在送你過夥房,到了那裏好好幹,千萬別往鍋裏麵撒‘尿’知道嗎?你要是敢那麼幹,我就用刀把你害人的東西割下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