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秀蓮還同時榮升為廈‘門’反攻獨立縱隊司令員,我榮升為副司令,陳參謀也榮升為副司令員。
全寨歡騰,由於我和雷秀蓮已經成功的在華僑飯店使用了假幣,因此也增強了他們使用假幣的信心。陳副司令也拜了雷秀蓮為幹娘,我也多了一個幹兒子,這組織架構太神奇了,但是大家看在眼裏也不敢笑,不敢說,而我們的架構卻可以因為這樣的關係而如鐵板一塊!
59年10月,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十周年,該年國慶10周年閱兵式是新中國成立後的第11次國慶閱兵,也屬於逢十年就大閱兵一次的慣例開始之年。
台灣方麵給我們下了新的指令,將廈‘門’反攻獨立縱隊‘交’由陳副司令掌管,而我和表嫂奉命北上北京,刺殺政要,破壞59年國慶閱兵活動。
當然,事不密做不做,事不成則不足謀。我從未感到如此頭疼過,因為這是一條死路,假如繼續留在廈‘門’,當然皆大歡喜,因為再沒有比這種潛伏更舒服的事情了,各個少數民族寨子裏都是我們的人,而且我們的人員基本上都是寨子主要負責人的‘女’婿之類,刀子怎麼可能開到自家人頭上?我們不擔心給人舉報,因為誰也不想自己的‘女’兒當寡‘婦’,我們不擔心上麵來檢查,因為有民族政策,我們這些地盤全都是民族自治。
台灣方麵這是要我們去送死啊!我當然對此前黨國在北京的行動記憶猶新,因為我在馬祖的時候,有個老兵,他的哥哥就是那批中美合作培訓的‘精’幹間諜力量之一。
在黨國退居台灣之前,在北平安排了大批間諜、特務潛伏下來,並且還為他們配備了大批間諜工具和武器彈‘藥’,伺機刺探情報,從事破壞活動。他們的領導是個意大利人叫做李安東(antonia riva)他的公開身份是天津老世昌公司北京代理人。
為了武裝李安東的間諜組織,在解放軍進城之前,美國中央情報局還特意將一‘門’stokes82迫擊炮和炮彈掩藏在名曰“救濟物資”的貨品中中‘交’給了李安東。李安東把這個“重型武器”化整為零,分別藏在自己和另外一名特工,也就是我在馬祖的時候認識的那個老兵的哥哥馬迪儒的家裏,他們一直在盤算著怎麼樣讓它派上用場。
從5月份開始,他們就為李炮轟做好準備活動。由於還有個日本特務山口隆一,參與其中,因此這個腦殘的家夥居然將圖紙寄往東京請求指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自以為周密嚴謹的恐怖計劃,早已在大陸公安部‘門’的掌控之中。就在他們靜等著占領軍司令部的最後指令的時侯,他們寄往東京的情報已經到了我公安人員的手中。
1950年9月26日, 公安幹警兵從天降,直接衝到他們的家裏向李安東宣讀了逮捕令,並立即對房間展開搜查,當即起獲了82迫擊炮一‘門’,手槍兩支,迫擊炮炮彈、子彈494發,手榴彈8枚,迫擊炮彈頭和引信等各種武器零部件273件,烈‘性’毒‘藥’兩包。此外還有包括記錄著我中央領導人、人民政fu各部委、各民主黨派負責人住址、汽車牌號等資料在內的情報卡片和底稿一千多件,其中還包括山口隆一繪製的那張炮轟示意圖。
策劃半年的計劃,又有重武器支撐,結果在距離新中國成立一周年慶典還有4天的時候宣告破產。
聽說他們是在天橋行場,執行死刑。刑車沿王府井大街、前‘門’大街向天橋開進。沿途街道兩旁擠滿了老百姓,人群中“打倒帝國主義!”、“堅決鎮壓反革命!”的口號響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