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12月,原福州軍區高炮第63師副師長張清榮,也就是後來的炮兵上校張‘春’生被槍斃了。
那個傻‘逼’從1958年10月開始撰寫《和平之路》,文章中大談倡導國共走和平之路,建設中國,歌頌**社會優越‘性’等,他這不是‘精’神病是什麼?而且居然還威脅黨國的優秀戰士殷傑、楊進鵬、柯占鶯,並打算在10月30日叛逃,這小子以為自己是呂布,叛逃上癮了,後來還是黨國戰士柯占鶯覺悟高,向我憲兵202團台北車站分隊告密,憲兵中士‘毛’星鴻接報後第一時間將張‘春’生捕獲並送團處理。事後,抓人的‘毛’星鴻晉升少尉不說,還拿了獎金一萬元,蔣經國先生還親自頒發給他九等雲麾勳章一座,就連他的團長劉罄敵等人都有重獎。
因為這小子是雷秀蓮和我策反的,因此我們也受了連累,審查了好久,要不是我的老學長鄭介民出麵,用黨‘性’和人格擔保我和雷秀蓮是黨國的人,恐怕我們也得挨槍子兒。表嫂被開除了,而我則被貶到這個吊地方放氣球玩,要不然憑借老子的資曆,怎麼也進國防部任職了。
1959年,台灣和大陸的戰爭,改為攻心戰,史稱“心戰空飄”,於是我被調到總政治作戰部直管馬祖新站特遣隊,全權負責馬祖站對大陸實施的空飄任務。到了那裏我也搞不懂到底是‘肥’缺還是苦缺,不過受連累挨整那是肯定的。
說這裏是所謂的‘肥’缺是,大陸方麵經常會用宣傳彈夾帶傳單還有茅台酒、中華煙之類的,那時候我可是撈了不少茅台酒喝,搞了不少中華煙‘抽’,每逢喝著茅台酒、‘抽’著中華煙我就會回想起,1957年我在福州軍區高炮第63師當宣傳科副科長的風光日子,那真是感慨萬千,繼而我又會大罵幾聲原來的副師長張清榮也就是後來的炮兵上校張‘春’生,這小子純粹腦子有病的,跑都跑了還他媽搞什麼和平統一,真是純傻‘逼’來的!
在馬祖那些日子還是‘挺’他媽鬧心的,因為是軍事管製區,前沿陣地,總有零星炮彈來臨,所謂單打雙停,打‘炮’彈還分日子、分品種,有時候是空心宣傳彈,有時候是實心實彈。不僅我們這些當官的、當兵的能聽到聲音就知道是空心實心,往哪裏掉,連老百姓都能掌握規律了,他媽的有時候啥也炸不著,有時候一個炮彈下來就掉在電影院裏了,還有時候,小孩子貪玩跑遠了讓雷給炸死了,什麼事情都有,馬祖,幾乎家家都有死人。
雷秀蓮被開除了沒事情做,我就把她當做隨軍家屬帶去了馬祖,那時候,我們經常開著吉普車兜風,而且我還立下了規矩,隻要吉普車經過,無論大人小孩都要立正敬禮,黃‘色’車牌是校官,紅‘色’車牌是將官,全部都是長官;雷秀蓮喜歡熱鬧,因此我還定下來吹螺的規矩,隻要一吹螺,居民組成的自衛隊就要到村公所集合;學生在學校每天要唱“發揚馬祖‘精’神歌”、誠實、禮貌歌;每晚宵禁,想出‘門’得知道口令,遇上巡守隊或者士兵,沒背出口令者,一律帶回部隊審問。
另外我還從隊部挑了寫‘毛’筆字好的在東莒猛澳碼頭大大的白牆寫著“同島一命”,時刻提醒老百姓,別一天天稀裏糊塗的就知道打漁,假如**真的打過來,誰都別想活命!
其實我對於馬祖還是做了很多好事的,比如硬件設施建設,文化娛樂設施建設,教育設施建設,說的是為了官兵有個娛樂的地方、讓官兵子‘女’有受教育的地方,其實還不是為了當地的老百姓,為了他們不用再世世代代打漁!
雷秀蓮也認為還是在這裏好!起碼我是最高行政長官,而她雖然沒有官職,但是她是專‘門’管我這個最行政長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