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我的淚水如泉水般噴湧而出,我嚎啕大哭!
那一天,我喝醉了,是袁三泰老師和秀蓮一起把我送回去的,隨後雷秀蓮跟著袁三泰老師走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要找的第一個人就是秀蓮。
佳玲和武修華拉著我的手說雷秀蓮跟著袁三泰老師走了,我的心反而平靜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希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袁三泰老師還是袁三泰老師,雷秀蓮還是雷秀蓮。
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和佳玲與武修華說了,我告訴她們我要再次加入到黨國的隊伍中,為黨國事業,為反攻複國,盡一份力,其實在她們心中又何嚐沒有這樣的想法呢?
於是我們又重新有了新的人生目標和人生規劃,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人活著不能沒有理想和信念。
我們要做的隻不過身為一名黨國軍人應盡的本分。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為黨國事業的複興,為國家的光複,我們理應投身其中!
上午十點,袁三泰老師帶著雷秀蓮驅車來到。
大家毫無尷尬之感,因為現在我們要重新並肩戰鬥了!
我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挑起青幫和洪‘門’的矛盾,為14k創立基業,紮穩腳跟保駕護航。
青幫在香港已經無甚勢力了,隻能消耗下洪‘門’”和”字頭堂口的‘精’力而已,但聊勝於無嘛!很快,我們同一時間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杜月笙!
1949年4月27日夜晚,上海解放前夕,黯然神傷的杜月笙包了一艘荷蘭輪船“寶樹雲”號,攜妻妾、子‘女’、朋友、隨從100多人,逃離上海,到香港避風。
杜月笙到香港後,租住堅尼地台18號底層,這是由他的一個‘門’生替他租下的,僅三房一廳,比起上海華格臬路杜公館來,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他整日蝸居於此,幾乎是足不出戶。我們分析,他應該是被中共嚇破膽了,當年412政變的時候,他毅然決然的站到了國軍這邊,殺了中共方麵的工運領袖,本來他是兩麵派可以遊刃有餘的,奈何這個世界上沒有永恒的友誼,沒有永恒的兄弟,隻有金錢和利益,他和戴笠搭上了關係,卻也得罪了中共,雖然他也曾為蘇北的新四軍買過防毒麵具,從抗戰的角度來說,他對中共也是有貢獻的,但是他畢竟手裏有血債,能不跑嗎?
他來港前,將上海東湖路附近的一幢洋房賣給美國人,得45萬美金,在香港就是靠這筆錢開銷。但杜府上下人口眾多,‘花’費很大,每月總在6萬左右,畢竟是大亨,人來客去場麵還是要應付得過去。
在香港杜府,整日價忙忙碌碌‘侍’候杜月笙的,是姚‘玉’蘭和孟小冬兩位。姚是杜的四太太,孟小冬此時尚無名分,隻是與他同居,我們在上海敲他竹杠的時候,還聽過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