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亨利的男人顯然也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這才是他們的高明之處!你還是讓你的手下放這些人走吧!同夥?嗬……你覺得他們會讓一個計劃失敗的女人,活著走出這裏麼?”
“難道說這裏……”亨利驚得手裏的雪茄都快拿不穩。
夜輕寒不可否認的一點頭,“所以,不隻是他們,你們也快撤離這裏吧!雖然遙控器已經被我毀壞,但誰知道那些隱藏在這裏的武器會不會被引爆。況且這個女人……還失敗了!”
“是,是,我們現在就走,那夜先生您?”
亨利一邊慌慌張張的指揮手下撤退,一邊也不忘夜輕寒的安危。
畢竟這個男人的生死,可關乎著他們的性命以及榮華富貴。
“我?你就更不用擔心了。”
有了夜輕寒這一句,亨利方才鬆了大大一口氣。
那就好,就好!
隻要這個男人不出事,以後他們就有數不完的金山銀山!
一波波的人群不斷往外湧跑,他們此時也早已不在關注Bskan的生死。
即便她的尖叫聲和嘶喊聲是那麼淒涼無助,他們亦無暇顧及。
因為隻剛剛聽夜輕寒一個“殺手”的身份,便足以讓諸多男人們驚駭。
人群漸漸散去,除卻夜輕寒和墨鏡男,基本都已經走光。
而Bskan的慘叫聲也越來越虛弱,她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被這麼折磨,原先美麗的人兒,早已變得狼狽不堪。
頭頂的水晶燈還散發著幽幽的光澤,刺得Bskan的眼已經睜不開,眼前隻覺一片白芒。
“怎麼?還是不肯說?”
終於,夜輕寒冷冷發話。
“你,究竟是……誰?”
Bskan這一聲很微弱沙啞,其實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這個男人說得對,對於任務失敗的人來說,下場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夜輕寒一抬手,瞬間,剛才還圍在Bskan身邊的黑衣人們倏然停止所有動作。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收拾妥當,其中一人也將散落在地上,有些破爛的衣衫隨意搭在了Bskan的身上。
男人將手裏的雪茄掐滅,朦朧的俊臉從煙霧中抬起,修長的雙腿緩緩向前邁去。
漆亮的皮鞋踏過染滿汙穢的地板,薄唇忽而勾起,笑中卻帶著肆冷無度的權利和威嚴。
保鏢們全都恭敬欠身,高大的身影使得偌大的空間變得更冷凝。
Bskan抬起頭,倏而,她的瞳孔一擴,不過很快又是一縮。
驚愕的同時,她的身子卻也已倒下,一動不能再動。
在她留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刻,她看到了這個男人對著她說的唇語。
她的頸脖處緩緩蔓延開一片殷紅,鮮豔的令人炫目。
夜輕寒的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皺,如此慘烈的一幕,盡管這麼多年,他還是有些不習慣。
但隨著墨鏡男的視線向他看來,瞬間,他又恢複一臉的漠然。
麵無表情的看著將Bskan的性命結束掉的男人。
“好了,這邊已經結束了,你可以向你的主子交差了!”
墨鏡男一欠身,雖然表現的很恭敬,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夜輕寒有些不悅。
“這邊是結束了,但我想主子更想看到的是,蘇氏那邊,什麼時候也可以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