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彭大華哭了。
“費爺死了,唔唔唔……這怎麼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彭大華就像死去了親爹親媽。
費爺,這個在彭大華心中神一樣存在的人;對於田雷和王夢來說,如同一隻螞蟻罷了。
田雷正思緒起伏間,被彭大華的哭泣聲打斷了。他不耐煩的說道:“安靜,別哭出聲音。”
彭大華立刻憋住了悲傷。在彭大華看來。田雷也是神一樣的存在。
開車的王夢笑問道:“田總,我們去哪裏?”
田雷感覺到肚子餓了,就吩咐道:“隨便找個飯店吧!先吃飽了再說。”
接著,田雷瞪著彭大華問道:“正原和正溪說是費爺派他們來殺我的,現在費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會不會不是費爺要殺我,而是另有其人呢?”
彭大華可想不這麼遠,他急忙搖了搖頭。
在酒店包間裏吃飯的時候,田雷給鄭雅晴打了一個電話,想讓鄭雅晴好好的問問正原和正溪,他們和費爺是什麼關係。
可是,鄭雅晴卻歎息道:“正原和正溪已經死了,在警察壓送他們回去的路上,突然死亡了。屍體正在法醫那裏,法醫正在尋找他們的死亡原因。”
一談起死人的事情,害得田雷沒有胃口吃飯了。特別是一想到法醫解剖屍體的場景,田雷連茶都喝不下去了。
看著正吃得開心的王夢,田雷催促道:“快點,快點吃。”
彭大華吃的很慢,相比王夢而言,這滿桌的美味顯然誘惑不到他。他說道:“田總,我以前曾經被費爺救過一命。費爺滿頭白發,胡須也是白的。但是,他精神抖擻身體健康;聽說,他已經一百多歲了。仍然能挑得起兩桶水。那是兩桶滿水,很大的水桶……”
“打住,別費話了,你給我聯係光頭,看去幫我找人,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找到了沒有。你要是閑著沒事幹,就找光頭,和光頭一起幫我找人。”
彭大華答應一聲,摸起手機就打給了光頭。
就在彭大華和光頭通話的時候,田雷突然聽到了劉燦燦的笑聲。仔細去聽,又聽到了劉彩虹和紀宏遠的聲音。
原來,他們也在這家酒店裏吃飯。
紀宏遠今天出醫了,劉彩虹和劉燦燦為他慶祝。
他們現在正在談公司裏的事情,紀宏遠正在闡述他的管理理念,講的一套一套的,聽著很有道理,劉彩虹和劉燦燦一直在點頭稱是。
田雷對紀宏遠的大道理嗤之以鼻。
當聽紀宏遠說:“請表妹放心,你們給我開六萬的月薪,我肯定努力工作,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至少,我也要對得起這六萬的月薪吧!”
聽到這裏,田雷皺起了眉頭。
什麼?六月的月薪?開什麼玩笑,公司剛剛起步,哪裏能開這麼高的工資?何況,紀宏遠並沒有進入公司上班。就是來上班了……
不,不,不。本公司不招男的。
田雷起身向外走去,他想找到他們,當麵問問清楚。
這時,彭大華掛掉了電話,開心的說道:“田總,好消息,光頭已經找到……”
說到這裏,彭大華看到房門彭的一聲關上了,他看向王夢,王夢正擦著嘴巴,也望著他。
“田總去哪了?”
“我怎麼知道?等著就行了。”說著,王夢玩起了手機遊戲。
田雷走到了隔著三個包間的地方,他確定,劉彩虹劉燦燦和紀宏遠就在裏麵。
看到服務員端著果盤走了過來,田雷就把果盤要了過來,還把服務員的帽子戴在了自己頭上。覺得偽裝的不錯,田雷這才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紀宏遠正放下一個空酒杯,笑道:“表姐,你就放心的把公司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你一年番番,三年翻五番。我對公司管理很有研究的……”
說到這裏,紀宏遠拿起酒瓶給自己倒酒,他發現酒瓶裏沒有酒了,就朝著送果盤進來的田雷喝道:“酒,再拿給我拿一瓶酒過來。”
田雷不動聲色,慢條斯理的把空酒瓶拿上托盤,然後走出了包間。
“要酒?老子讓你喝個夠。”田雷樂嗬嗬的想著,就帶著空酒瓶走進了廁所裏。他本想裝點自來水,可是覺得,自來水沒有一點特色,很容易被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