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冷的讓人心驚。A市早早的進入了秋天,風一吹落葉齊齊的飄灑在地麵,像極了一場葬禮的開始。而黑夜都黑暗使者活動的時間,她無如同光明的精靈一不小心掉進來了黑暗的沼澤。

“大小姐,你在哪兒呀,我在‘夜色’門口。”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穿著緊身的連衣裙襯托出她玲瓏的身材,幹練的短發張揚飄散的風中。女人拿著電話,第三次無奈的說道。

“來了來了。”一個幼稚的聲音氣喘籲籲的從遠處傳來。一個穿著長長的大衣,戴著粉紅色的毛線帽子,踩著可愛靴子的女孩往這邊跑來。

長長的大衣包裹住女人,看不出身材,卻能從精致的五官和漂亮的雙手端詳出個大概。如果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看的話,會覺得女孩的年紀可能在十八歲上下。是個連酒吧都進不去的年齡,此時卻在A市最大的酒吧‘夜色’門口。

“對不起,玲瓏,我剛才打開迷路了。”莫錦如氣喘籲籲的說道,扶了扶因為奔跑而有些歪的帽子。

被稱為玲瓏的女生拉著莫錦如轉了兩圈,有些無力的哀歎:“寶貝兒,咱們是去酒吧,不是去遊樂場。你穿成這樣是要去砸場子嗎?”

莫錦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這樣難道不能進酒吧嗎?她覺得毛融融的大衣很可愛啊,又很暖和。

“摘了。”說道曲玲瓏一把摘下莫錦如頭上的帽子塞進自己本來就不大的手提包裏。

一陣冷風吹來,錦如打了個寒顫。“還給我,好冷啊。”

“不給不給。”莫錦如爭著去搶玲瓏手上的帽子,無奈穿的太多,行動不方便啊。

正當兩人在“夜色”門口玩的正歡的時候,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一輛加長林肯穩穩的停在夜色門口。

莫錦如和曲玲瓏趕緊停下打鬧,看著從林肯裏走出來兩個戴著白手套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兩人麵無表情的站在林肯的後麵,一人恭敬的拉開車門,另一人則站在旁邊彎著腰恭候車的人出來。

剛才還歡快的氣氛被這位從車裏的出來的男人打破了。

黑色的西裝隨意敞開,擦的發亮的皮鞋跨出林肯穩穩的站在夜色的大理石地麵上。男人站在林肯前麵,抬頭看著夜色的招牌,鬼魅般的勾了勾嘴角。挑高的身材讓男人看起來如同地獄來的使者,嚴肅死亡毀滅的氣息噴湧而出。

男人抬步往夜色的鑲金大門走去。男人散發出來的氣場讓莫錦如和曲玲瓏大氣都不敢出,兩個隻得目送男人消失在夜色門口。至到林肯也離開兩人才緩過勁來。

“好可怕。”莫錦如看了一眼男人消失的大門,拍了拍胸口說道。

“這才是真男人啊,好帥啊!”曲玲瓏則花癡的看向夜色大門,剛才那個男人才是她曲玲瓏心中的完美男人。如果能再溫柔一點就好了。

“行了,別看了,人都不見了。我們快進去吧,外麵好冷啊。”因為沒有了帽子,莫錦如縮了縮脖子拉著曲玲瓏就往裏走。

“好像是有點冷啊。”本來就穿的很清涼的曲玲瓏,此時是真的覺得風吹的冷嗖嗖的。“那還是趕緊走吧。”

兩人找了人不多的地方坐下,曲玲瓏轉著頭到處搜索剛才那個男人。

“別找了,人早不見了。”莫錦如是第一次來酒吧,還是有些新鮮。看了看四周好像所有人都穿的和玲瓏一樣清涼,倒是她在這裏顯的有些另類。酒吧的暖氣和熱鬧的氣氛讓莫錦如感覺有些熱,想了想還是脫掉了外套,隻穿著一件薄薄的針織杉。

“來兩杯馬提尼。”曲玲瓏招手和服務生說道。

“我們要喝酒嗎?”莫錦如小心的問道。

“廢話,不然你來酒吧幹嘛。不喝酒你能忘掉那個負心漢嗎?”

“好吧。”提到林塵,莫錦如頓時沒了氣焰。

林塵是莫錦如的男友,兩人在一起兩年了。明明說好這個月她帶林塵回去見父母,可是林塵卻消失了。是真的消失的那種,她找遍了所有他們曾經去的地方,所有她和林塵共同的朋友,所有聯係方式就是找不到林塵。

提到林塵,莫錦如情緒有些低落。玲瓏大手一攬,將錦如攬到到自己旁邊,笑著說:“別傷心嘛,他走了就走了嘛,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兩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你還這條件還怕找不到好的嗎。”說道曲玲瓏裝作色咪咪的在莫錦如的胸脯處上下打量。

“你討厭。”莫錦如曲玲瓏的話逗笑了,伸去撓曲玲瓏的癢癢,惹的曲玲瓏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