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憶的嘴被黑色的膠帶堵著,雙手反扣被繩索捆著,整個人就像是五花大綁一樣,坐在一輛黑色的車內,正朝著郊區行徑。
“嗚嗚……”林初憶想要說話,卻一個字都發不出,這龍少簡直就不是正常人,竟然敢在店內直接將她綁走,而居然沒有一個人來阻止,這究竟是什麼世道,難道有錢就可以隻手遮天了嗎?此刻,林初憶的眼睛裏滿是恐懼,她不知道這夥惡人究竟要帶她去哪裏,尤其是看了這段時間的社會新聞,很多女大學生都被殺害拋屍荒野,脊背更是一陣發涼。
這房車很大,龍少無視林初憶強烈的反抗,正喝著一杯香檳,修長的手指翻閱著手中的一疊資料。
“龍少,您果然猜得不錯,今晚有人給您下藥了。”劃開屏幕的接聽鍵,龍少麵無表情地聽著電話那頭的報備。
“處理掉。”龍少冷冷地命令道,放下電話,眯著眼看著對麵的女人,果然像隻倔強的貓咪,手背翻過來,上麵還有幾條很深的指甲劃傷的痕跡,這個臭女人,居然敢傷害他,簡直是不要命了。如果今夜不是被人下藥,他怎麼會動這女人的心思?
“啊……”林初憶驚呼一聲,臉上的膠帶被大力撕開,龍少一臉玩味地看著林初憶,“你不會知道輕一點啊,混蛋!”林初憶破口就罵,完全不像平時的自己了,原來兔子急了是真會咬人。
龍少似笑非笑地看著林初憶:“你嘴巴最好幹淨點,不然再給你貼上。”聽得出這種話不像是玩笑話,惹了這個惡魔,他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林初憶隻好乖乖噤聲,好女不吃眼前虧。
“龍少,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如果我做錯了什麼,請您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家裏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您要是殺了我,他們可都沒有依靠了,就是一屍三命,我在這給您道歉,求求您放過我吧……”林初憶低下頭,盡力裝出討好的表情。
“您放心,今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也完全不可能去報警的。”末了,林初憶又補充一句道。想著如果能夠逃出去的話,林初憶一定要去告他,讓他蹲一輩子地牢,可心裏這麼想,林初憶不敢表現出來。
龍少也不知道有沒在聽林初憶的話,隻是右手拿著手機,繼續把玩著,隻需幾眼,他大概就能把眼前女孩的身份弄得一清二楚了。
林初憶是A市一所有名的大學的大二學生,家裏有一位奶奶和生病的哥哥,他父親因為要給長子治病,所以一直在外務工,她母親在她三歲時候就改嫁了,家裏的經濟狀況也是說是不容樂觀,所以她才會瞞著同學在休息的時候在會所兼職。
看來還是一個有骨氣的女孩。龍少抬眼看了看林初憶:“不會殺你,你想得太多了。”
車外的景色飛速往後倒退,離開了繁華的都市區,道路兩邊漸漸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雖然晚上看不見,但是仍舊能夠感受到郊區的清涼氣息,這這一切都不會讓林初憶坦然,說不會殺她?林初憶才不會信這個禽獸的任何一句話!
車子大概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一處別墅前停了下來,雖然在這個城市生活了二十幾年,但是林初憶依然分辨不出這裏究竟是何處。猶如歐洲二十世紀的鐵門重重打開,車子緩緩駛入,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在一處高大的白色房子前停了下來。司機停車,小跑過來替龍少開了門。一直跟在後麵的車內也下來兩個大漢,一把扯過林初憶,像是拎小雞一樣把她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