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翠一愣,說道:“他,他的事情我自然要管。”
任若軒見她如此隨意的說來,似乎已經把自己當做了自己人。他不禁心裏有些酸楚,但是他隻是淡淡地接口說道:“那麼薇之和宛如、靈兒她們的事情,你也要管。”
冷翠咬牙看著任若軒一臉的淡漠,似乎要把他撕碎了一般,眼神中炙熱的火苗,讓人不寒而栗。而任若軒隻是從容不迫地看著她,似乎料到了她一定會幫她的忙。
梁蕭暉早就料到了任若軒會如此對待冷翠,隻是他沒有想到任若軒會如此直接地利用冷翠的感情,因此他暗暗為冷翠有些難過。而淩天雲雖然看的清楚,但是此刻也不方便他多言,因此他隻是一旁冷眼旁觀著,同時盼著她能夠提供點線索,好讓他們能夠早日找到靈兒她們,好給司徒爵交差。不然,當司徒爵發現他一走,淩天雲就把他心愛的人弄丟了的話,他會發瘋的,然後在他瘋之前,會先殺了他的。因此,淩天雲也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冷翠。
一時間,氣氛頓時凝重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冷翠身上,而她的目光則牢牢地鎖定了任若軒,不願放鬆。一時間氣氛緊張地一觸即發。
突然,冷翠對著任若軒一笑,她這麼莞爾一笑,氣氛立刻緩和了下來。幾人的麵部表情也都放鬆了下來。
冷翠看了看任若軒他們的臉色,從懷裏掏出來一個紅瓶子,塞給了任若軒。
“這是什麼?”任若軒順手接過來問道,他低頭看著瓶子,畢竟剛從五毒門出來,還是要防範點好。
“毒藥!”冷翠看他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樣子,怒氣立刻上來了,她一伸手又準備奪過來,被梁蕭暉搶先一步拿過來了,他對冷翠一笑,說道:“我喜歡吃毒藥。”說著,打開就要往嘴裏倒,冷翠立刻大驚失色,喊道:“傻瓜,那是外敷驅散蛇毒的!”
梁蕭暉立刻放下了藥瓶,看來剛才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他對冷翠會意一笑,說道:“我知道,不過不這樣,你又怎麼會說它的藥效呢?”
冷翠幽怨地看了任若軒一眼,“我說了又怎樣,反正也沒有人相信。”
任若軒明白她是怨恨自己沒有相信他,不由地臉上一紅,說道:“冷翠,我……”
冷翠沒好氣地說道:“一人一粒,在額頭上轉轉,就可以了。”說著,她不耐煩地一轉身,竟然又向剛才他們馬車的地方走去。
梁蕭暉他們驚疑地互看了一眼,拿出藥丸依法試了試,果然立刻神清氣爽,妙不可言。
三人此刻對冷翠更是心服口服,此刻連忙跟著走了過來。
冷翠嫌惡地看著滿地的死蛇,喃喃說道:“你們也夠厲害的,能夠支撐到這個時候,我還以為你們早就不行了呢!”
“這些蛇很厲害嗎?”淩天雲立刻問道,他對於剛才的那個情景依舊心有餘悸,此時聽到冷翠如此說來,更是後怕。
冷翠奇怪地看他一眼,冷冷地說道:“這些幾乎是老頭子手中最毒的毒蛇了,如果不是你們先用火燒了一部分,讓煙霧衝淡了毒氣的話,光是它們身上散發的味道都是劇毒的,再多吸上幾口就會喪命的。也不知道你們怎麼那麼大的本事,竟然還挺的下來。”
聽到她如此說,任若軒他們一愣,隨即也暗中吸了口冷氣。如果不是冷翠及時趕到,估計任若軒他們都要葬身於此。
想到這裏,任若軒對冷翠滿腔的高高在上立刻消失了,他對著冷翠一抱拳,說道:“冷翠姑娘,這次我們欠了你一個人情,我們會記住的。”
冷翠隻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你能夠記得我就好了,你以為我稀罕你的人情嗎?”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任若軒卻聽到了耳裏,他不由地身子一震,似乎她的話對他觸動很大。
一旁的梁蕭暉自然意識到了她的深情,但是他更深知這不過是一段孽緣而已,因此他隻是微微歎口氣,不做聲。
而一旁的淩天雲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此時便開口問道:“冷翠姑娘,請問你是否知道靈兒她們去哪兒了?”
冷翠一翻白眼,說道:“當然是被蒼鬆子擄走了,還用說嗎?”
“他們怎麼擄走的,他們憑空就在馬車裏消失了,怎麼可能?”淩天雲不相信地問道。
冷翠冷笑一聲,“你既然不相信我,還問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