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蕭暉大吃一驚,“你們一直在隔壁?這個大廳不是傍山而建的嗎?”
這時候冷翠卻心興致勃勃地插話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頭子最喜歡的就是鑿壁偷光,越是別人以為不可能的地方,他越是要挑戰。他自己想的出來,卻苦了我們。我估計他是安排了一些人幫他布置好了密室然後又殺人滅口了,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不錯,”薇之得意地笑道,“除了我們,估計是沒有人知道了。”
“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梁蕭暉好奇地問道,“我以為我們要悶死在這裏了。”
宛如斜眼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悶死,而是縱欲而死。”
她的話很是犀利,讓梁蕭暉和冷翠頓時臉紅了,而一旁的淩天雲他們則一臉壞笑地看著梁蕭暉,笑道:“什麼情況,快說來聽聽!”
梁蕭暉連忙為自己辯解道:“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是蒼鬆子給我們下毒而已。”
“然後你就借題發揮了?”淩天雲調笑道。
梁蕭暉瞪他一眼,“這是你的風格吧?”
“不錯,”淩天雲摸摸鼻子,失笑道:“我的確會這樣的。”
冷翠此時聽到淩天雲如此說來,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幸好我剛才沒有和你困在一起。”
淩天雲絲毫不介意自己被塑造成了浪子形象,隻是對她壞笑道:“是哦,看來你對梁蕭暉很滿意哦?”
冷翠立刻毫不猶豫地回答:“那當然了,他剛才硬是給自己點了穴位,憋的滿頭都是汗,自始至終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厲害吧!”
宛如看著梁蕭暉,眼中有了一絲的溫柔。而薇之在一旁笑道:“是啊,不但如此,他還大聲喊著宛如的名字,你們說,他是癡心漢呢,還是真小人啊?”
梁蕭暉頓時張口結舌起來,他正要解釋,冷翠在一旁卻恍然大悟,“我說後來怎麼聽不見哧哧的放射毒藥的聲音了,原來是你們停了,是吧?你們一直和蒼鬆子在偷窺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是不是?”
宛如點頭笑道:“你真是聰明過人啊。”
冷翠正麵有得色,而一旁的薇之卻微微冷笑地說道:“有點聰明過頭了吧。”
冷翠一愣,隨即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她們一直能看到她和梁蕭暉的舉動的話,自然也能看到她一直在親吻任若軒。想到這裏,她也不禁紅透了臉,不再說話了。
而任若軒看著薇之對冷翠的態度很是冷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聰明地也選擇了裝聾作啞,索性就當自己沒有聽到。
梁蕭暉見狀又歎了口氣,這個任若軒,成天給他添麻煩。他隻得又問道:“對了,那個蒼鬆子後來怎麼逃走的?”
宛如笑著看著冷翠,說道:“幸虧這位冷翠啊!”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冷翠此刻看著宛如笑得開心,心裏卻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宛如笑吟吟慢吞吞地說道:“要不是她一直在吻著任若軒,薇之又怎麼會突然受刺激,突然發難,給蒼鬆子打了個措手不及呢?”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所有人的目光都投給了冷翠。其中最吃驚的自然是任若軒自己。他不知道這個冷豔的姑娘會真的對自己動情,更不會想到她竟然會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親吻自己。他震驚地看向冷翠,而後者卻已經由於羞慚,她的頭低垂地快到了地上了,根本看不到她任何的表情。
薇之看到冷翠如此尷尬,隻是笑了笑,接口說道:“光靠我一人也不行啊,要不是你聽到梁蕭暉都憋成那樣了還喊著你的名字,大為感動,遞了一個眼色給我讓我行動,要不然我也不敢那麼衝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