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軒笑盈盈地看著他說道:“那是自然,不然你武功本來就這麼差勁,再受了重傷,我豈不是勝之不武?對我名聲不太好聽。”
大漢驚疑地看著任若軒,目光上下打量著,似乎在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而任若軒隻是淡淡地站在那裏,目無表情地看著他。
大漢最後還是拿不定主意,而他的手下則在底下都膽戰心驚地看著他,不敢輕易發一言,生怕觸怒了大漢以至於頓時屍首異處。
任若軒最後等的不耐煩,身子猛然一衝,大漢嚇了一跳,正要保護自己,誰知道任若軒卻輕飄飄地從房梁上落了下來。他潔白的身影像是潔白的雪花一般,沒有任何的雜質和汙染。而他飄揚的身子更像是一張薄薄的白紙,似乎將要隨風而逝。
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似乎是看仙人一般。
任若軒坐定了,抬頭對大漢笑道:“我都下來了,你還等什麼?”
大漢這才如夢初醒,連忙也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由於肩膀受傷很不方便,他一個踉蹌撲到了眾人身上,壓倒了幾個身體虛弱之人。眾人嚇得不敢說話,大漢從其中一人身上摸索了一會,掏出來一個瓶子就拔開塞子往嘴裏填了進去,然後就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任若軒隻是默默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沒有任何動作,眼睛裏還有一絲諷刺的笑容,似乎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場景。
大漢休息了一會,臉上就漸漸地從慘白變得紅潤,然後又變得白皙,最後終於恢複了正常。而他的身子也不再抽搐了,最終平靜了下來。
大漢一躍而起,大笑道:“哈哈,你真是天底下最白癡的人,快來納命來吧!”
說著,一揮手,眾人也跟隨者他一起揮舞著兵器向他衝來。
這次任若軒身子卻一動不動,不見他有任何準備向上飛去的打算,看起來他也不準備躲閃,他的眼皮甚至都沒有抬一下。
大漢不禁有些納悶,“你為什麼不躲閃?”
任若軒眼波一轉,一雙犀利的目光讓大漢頓時心生寒意,“因為我不需要。”
任若軒冷冷說出這六個字之後,眾人都感到一股寒氣迎麵而來,他們都不禁縮了縮脖子。隨即,他們發現自己手中的兵器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寒冷無比,似乎一瞬間都變成了冰塊,黏住了他們的手。他們頓時驚恐地想要扔掉,卻發現怎麼也甩不掉。
大漢也感覺到了這股寒意,他看著任若軒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但是他渾身上下卻似乎被一股寒氣團團圍住,不禁眼睛也危險地眯了起來,暗暗說道:“寒冰掌……”他感到自己都要被手中的暗器凍僵了,正在這時,正在施法的任若軒突然大笑起來,眾人感到寒意頓時消散,他們的兵器也瞬間沒了冰凍之感,都不禁鬆了一口氣,大漢的神色也微微放鬆了。
任若軒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的神色,淡淡地問道:“怎麼樣,現在服了嗎?”
大漢正想逞強說一些不服氣的話,誰知道他剛要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嗓子似乎被封住了一般,無論他怎麼費勁,都發不出聲音來。他驚恐地抱住自己的脖子,拚命地想要發出一點點聲音,但是隻有恐怖的嘶嘶的聲音,其他的什麼都發布出來。
眾人看到老大這個樣子,也都嚇了一跳。有人想要開口問他,卻發現自己發出來的竟然也是嘶嘶的聲音,其他人也都拚命地試了試,無一例外。所有人都驚恐地互相看著,最後都把目光絕望地投向了任若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