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看著又來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很是納悶。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咋什麼人都來了啊?她回頭正想問林友峰,卻見他臉色大變,目光死死地盯住來人,不禁有些害怕,她輕聲問道:“大哥,他們是誰啊?”
為首的那人聽到了聲音轉過頭來看到了靈兒,不覺咧嘴一笑,“林大俠什麼認了個妹妹啊,如此標致!”
林友峰此時的臉色又顯出了尷尬的神情,他給了靈兒一個似愧疚似慚愧的眼神,對那人匆匆一拜,說道:“林友峰見過唐少爺。”
唐飛宇根本沒有理會林友峰,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靈兒,表情很是輕佻,戲弄似地問道:“怎麼,林大俠不準備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靈兒不禁臉色一沉。這哪裏來的唐少爺,如此不尊重!為何大哥竟然對他如此恭敬,不管了,她正要開口訓斥一番,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陳子康替她說了,“唐少爺,這是王爺的四姨太,也是林公子的結拜妹子。江小姐,這位則是唐嘯天的愛子唐飛宇少爺。”
唐飛宇一聽跟王爺有關,立刻態度有所改觀,他給了靈兒一個笑臉,朗聲說道:“原來是王妃,在下唐飛宇冒犯了。”
靈兒看他刹那間從輕佻變得卑躬屈膝,心裏對他更是鄙夷,隻是對他冷漠地點點頭,然後轉過去對陳子康說道:“陳堂主,現在你打算如何?”
陳子康懶洋洋地瞥了一眼唐飛宇,說道:“剛才我們所說的想必唐少爺也聽見了,唐少爺,你說怎樣?”
唐飛宇看靈兒對自己態度冷淡,知道她心裏在怪罪自己剛才孟浪,尷尬一笑,討好地說道:“堂主要讓我說的話,首先應該讓王妃先走。畢竟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堂主說呢?”
林友峰自從唐飛宇來了之後,便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偶爾不安地看向靈兒。而此時聽了他的話,臉上似乎有些驚訝,看樣子這不像是他一貫的風格。
陳子康聽了唐飛宇的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唐少爺說的輕鬆,剛才我們勝負已分,這意味著什麼我就不用重複了吧?林公子剛才說了,他可以代表唐門來跟我打這個賭,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唐飛宇聽了立刻轉頭看向林友峰,他的目光甚是犀利,讓林友峰背後發涼,不過他此刻也鎮定地點頭說道:“不錯,我剛才是這麼說的。”
唐飛宇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瞪了林友峰一眼,似乎在怪罪他說話不當,他轉向陳子康,開懷笑道:“堂主,在我看來你們不過是打了個平局,不如在就看在唐門的麵子上,就此不提,如何?”
陳子康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林友峰則忍不住上前一步說道:“陳堂主,你剛才所使的確實是化功之法嗎?”
唐飛宇聽到“化功之法”四個字頓時大驚失色,他驚道:“不可能吧!”他驚恐地看著陳子康,而陳子康對於他如此強烈的反應不置一詞,冷笑著說道:“唐少爺,剛才你在外麵看的比誰都清楚,現在也不必如此驚訝了吧!”
唐飛宇當場被揭穿,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說道:“陳堂主真是會開玩笑啊……”
而靈兒在一旁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們一來二往的,心裏對這個年紀輕輕的唐大少爺更是厭煩。同樣都是少年得意,陳子康本身有真材實料,雖然為人冷酷生硬,但卻不做作,直截了當。而這個唐大少,怎麼看都是個狐假虎威的繡花枕頭,而且還不是很好看的繡花枕頭。
陳子康身材高大麵貌英俊,氣勢硬朗,恐怕小櫻見了又要暈倒了。而這個唐大少爺,則麵容蒼白,一副孱弱的樣子,雖然模樣還算周正,但是他那賊溜溜的眼睛讓靈兒很是反感。此時她看到陳子康對他絲毫不客氣,唐飛宇那個無奈的表情,則在心裏暗暗偷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林友峰此時看到唐飛宇被羞辱,雖然不喜歡他,但畢竟都是唐門的人,他插嘴問道:“不知道陳堂主能否告知,你是如何學到這個之法的,也讓我們開開眼界如何?”
陳子康正在欣賞著唐飛宇難堪的表情,此時聽林友峰如此問道,又大笑起來,笑完後他反問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林友峰頓時也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陳子康一下子就得罪了唐門的兩個重要人物,看他卻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靈兒不禁心中納悶,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陳子康看著兩人,又神秘地笑了笑,問道:“明日是我爹爹發喪之日,聽說林公子會代表唐門來光臨?”
林友峰點頭說道:“不錯,我們堂主是派我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