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呼,司徒爵輕聲笑了,“你想在院子裏站一天嗎?”
說著抱著她向屋內走去。
靈兒聽他說話也有道理,頓時也沒話了,隻是緊緊地勾著司徒爵的包子,生怕他一個鬆手,自己又要麵對親吻地麵的噩夢。
司徒爵感受了她的緊張,嘴角又泛起一個微笑。
靈兒看見了他微笑時線條柔和的側麵,嘴角微微一撇,想要說出什麼話,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說話。
她隻是看著一臉專心走路的司徒爵,此時他臉上的笑容很是溫柔,似乎有一譚水在流動。
她不由地心裏一動,這時的司徒爵似乎是完全另外一個人。他不再是那個冷酷地罰她的男人,也不是初見她時嬉皮笑臉的男人,而是另一個,是那個夜裏深情對她表白的男子。
靈兒此時全然忘記了一切的不愉快,隻是看著司徒爵,說不出話來。
而在屋內正說著情話的兩人感到他們進來,都看了過來。
隻見司徒爵抱著靈兒走了進來,他看著靈兒,一臉溫柔的笑容,而靈兒也是在呆呆地看著他,不覺都是一愣。
這也太明顯了吧,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之間有感情在汩汩流動。
薇之不禁為靈兒感到高興,而任若軒看到這個情景,鼻子裏卻輕輕哼出來一聲。
司徒爵聽到了動靜,看到正在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兩人,臉上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他非常自然地輕輕地放下靈兒,轉過來看向任若軒。
任若軒一身白衣,本來是十分瀟灑脫塵的,而現在胸口赫然一個偌大的腳印。顯然,這個是他剛才的傑作,一向帥氣的任若軒此時在腳印的映襯下顯得狼狽之極。也難得他在心上人麵前還這麼不介意,更難得薇之還依舊那麼深情款款地看著他。
司徒爵剛親吻了靈兒,她竟然都沒有反抗,此時心中已經樂開了花。看到自己的一腳踢得兄弟如此難看,遲到的一絲愧疚終於湧上心頭。
他看向任若軒的眼神自然而言地流露出幾分歉意,“軒……”
任若軒自然理解他的心思,此時無奈地搖搖頭,開口說道:“為了一個女人,你想要打死我是不是?”
薇之扶住靈兒坐下,兩人對視一眼,準備在一旁看好戲。
司徒爵聽了任若軒的話,不覺一愣。他早就過來了,看到任若軒和靈兒在對打,雖然一眼看出任若軒並沒有使出全力,但是一個個凶險的招數卻層出不窮,頓時火氣就冒了出來。薇之為了勸兩人,強行去拉他們,結果卻差點被打死,而任若軒為了救薇之自己也狼狽倒地,眼看靈兒就要一頭栽倒地上,他才出手相處。不然,他一定要好好地看看任若軒到底要欺負他的女人到什麼時候。
他剛才是一肚子火氣,想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任若軒。
此時被任若軒說破,他幹笑了兩聲,說道:“你要慶幸我來的及時,不然靈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任若軒立刻無奈地搖搖頭,“早知現在,你又何必當初。”
他的意思是你現在這麼心疼,當初又幹嘛那麼狠心讓靈兒罰跪呢?
司徒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既然已經得以一親芳澤了,他不想再提這個話題。於是他歉意地把手搭到了任若軒的肩上,“回去好好休息吧!”
任若軒也不跟他計較,自己剛才與靈兒過招時是有些不妥,現在又差點傷了靈兒,他看向靈兒,“靈兒小姐……”
靈兒知道他的意思,大氣地一揮手,“沒關係了,切磋而已,何必當真。這次是薇之耽誤了,下次我們找機會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