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聽著半信半疑,“是嗎,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樣子,可是你隻見過他幾次而已啊?”
“靈兒,了解一個人不需要長時間的接觸,有時候可能一個眼神,你就會知道了一切。”薇之一副循循誘導的樣子。
靈兒聽到這兒壞笑起來,湊近薇之,低聲說道:“就像你跟任若軒一樣,對不對?”
薇之聽了竟然也不臉紅,隻是大大方方地說道:“是啊,就像我跟他一樣。”
靈兒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問薇之怎麼來了,連忙問道:“對了,趕快說,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從家裏逃出來了?”
薇之一聽靈兒說起這件事,眼睛頓時黯淡了一些,她又輕輕歎口氣,“靈兒,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忤逆過爹娘,可是為了他,半年之內我竟然屢次犯戒。”
說著,薇之看向了靈兒,靈兒此時卻驚訝地發現,薇之雖然開心地笑了出來,但臉上竟然流下了兩行清淚,“薇之,你怎麼了?”靈兒驚訝地問道。
“我雖然屢次犯戒,”薇之接著說道,嘴角依舊上揚,“可是我卻毫不後悔。”她的聲音雖然細小卻堅定。
靈兒不禁震驚了,她隻是呆呆地看著薇之。
薇之不過和任若軒見過幾次,就有來這麼深的感情了嗎?她從來理解不了。
薇之眼波流轉,一眼就看出了靈兒的困惑,她了然地笑道;“靈兒,你在笑我傻是不是?”
靈兒不禁笑了,“薇之,我隻是不懂。”
薇之不認同地搖搖頭,“你不是不懂,隻是身在局中而已。比如,每次你提到司徒爵的時候,都是很大的情緒,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對其他的人反應那麼強烈的。”
靈兒聽了薇之的話,不禁呆了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一提起司徒爵來就情緒激動的不能自已,完全忘記了該有的常識,一切都是從自己的感受出發來判斷是非,確實完全不正常。
但此刻她卻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好了,薇之,不說這些了,快說,你爹娘又逼婚了嗎?不是已經說好要嫁給他了嗎,他們還著急什麼啊?”靈兒不禁為薇之鳴不平。
薇之淡然一笑,“是我又反悔了。”
靈兒剛喝到嘴裏的茶不禁全部噴了出來,幸好薇之反應機靈,不然要被她噴了一裙子茶水。
靈兒忙不迭地給薇之道歉,一麵狼狽地用手帕擦著嘴,哭笑不得地問道:“任若軒不是說他會想辦法嗎,你還湊什麼熱鬧啊?”
薇之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我不能讓他自己一個人忙活這件事情,我至少要做一些我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