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畫中的人是她們(2 / 3)

花滿樓。

梁蕭暉踱步道:“果然是他們幹的,他們真是不擇手段,連靈兒他們都敢綁架。”

司徒爵點頭,“看來我們真是遇到對手了。”

淩天雲突然摸了摸石頭,不禁微笑道,“星兒醒了,情緒還算是穩定。看來他們還不敢動她們。”

任若軒冷笑道:“宛如在我們手上,他們想要人的話,就要懂得怎麼玩這個遊戲。”

司徒爵定定地看著他的石頭,半響問道:“你能不能感受到她們在哪裏?”

淩天雲頓時頭上三條黑線,“我這個是感應情鎖,而不是定位玉佩。你以為都向軒他的玉佩嗎,隻要薇之喊他一聲,他就能立刻趕到。”

任若軒看向司徒爵,“回頭你也應該給靈兒一個。”

司徒爵正要開口,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司徒爵的一個貼身護衛推門進來。

“幾位爺,有人送來一個盒子,說是給幾位的。我查過了,沒有問題紙。”

說完,放下一個錦盒。

四個人頓時警覺,司徒爵立即問道:“什麼人,看清楚樣子了沒有?”

男子回憶道:“個子不高,長相很一般,但是左臉有個痣。”

“跟著他,看他到了哪兒然後跟我彙報。”

男子默默地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司徒爵利索地打開盒子,發現裏麵是一張折疊的紙張。

淩天雲幫著展開一看,四個人頓時都愣住了。

這是一幅畫,畫中有兩個女人,正是江靈兒和司徒星。

她們並肩坐在一個屋子裏,圍坐在一個桌子旁喝茶,她們的神色看起來還算鎮定,雖然看起來有些憔悴。

這幅畫栩栩如生,就算是梁蕭暉她們與靈兒相處多日,恐怕也畫不出這麼生動的圖像。畫中的她們似乎正在竊竊私語,又好像在互相安慰,令人心生憐憫,想要把她們擁進懷裏。

而更關鍵的是,畫工的角度似乎是從房頂一個小孔裏窺探下去的,視野甚是狹窄,而畫中的人物絲毫沒有覺察自己成為了畫中人,畫的如此精細而不被覺察,畫工不可謂不驚人。

而淩天雲一眼看到,畫中的司徒星正在手握著石頭,似乎在對石頭竊竊私語,看她的神情,似乎對這個石頭很是依賴。

淩天雲不禁也握住了自己脖子上的石頭,閉上眼睛,全身心感受著司徒星的情緒。

司徒爵的臉色自從看到了這幅畫的時候,就變得慘白了。

此時他慢慢地坐在一旁,喝了一口涼茶。

任若軒細細看了看這幅畫,說道:“這幅畫墨跡剛幹不久,看來是對方剛畫好的,如此一看,靈兒她們現在還是安全的。”

梁蕭暉也仔細看著,皺眉道,“對方的意思很明顯,靈兒和星兒在他們手上,絲毫沒有收到任何傷害。如果我們能夠乖乖地交出宛如的話,她們也會安然歸來。如果不的話,就憑這這個畫工的功夫,能畫的如此栩栩如生而不被發覺,恐怕靈兒她們處境很不妙。”

“這個宛如能夠換回來她們的話,我們就交出去,”淩天雲放下了石頭說道,“我能感覺到星兒此時似乎是很難受。我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

梁蕭暉張了張嘴,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而此時,任若軒和司徒爵同時說道:“不能交。”

淩天雲詫異地看著他們,“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星兒她快撐不住了,她是金枝玉葉,她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楚,你怎麼忍心呢,爵,她是你親妹妹啊。還有靈兒,你不是愛著她的嗎?”

司徒爵此時臉色已經恢複了一些,他淡然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們不能輕易交出宛如。對方越是如此不擇手段,就越是凸顯出宛如的重要性。一個才不過18、19歲的女孩子,能有多重要,背後定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他們公然與我們交戰,他們就要考慮到後果。”

任若軒也點頭道,“爵說的對,一方麵我們不能示弱,另一方麵,就算我們交出宛如,她們那邊也不一定能放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我很懷疑他們的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