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小櫻剛出院門就回來了,靈兒奇道:“你咋回來了?”
小櫻也不說話,撇了撇嘴,往身後使了個眼色。
江靈兒這才看到了陰魂不散的司徒爵。
隻見司徒爵臉色陰鬱,一把拽住江靈兒的胳膊進了屋子,順便關上了門,把小櫻拒之門外。
他的動作毫不溫柔,江靈兒的胳膊被他拽的生疼,她喊道:“司徒爵,你放手!疼死了!”
司徒爵一把鬆開她的胳膊,仍舊冷冷地看著她。
江靈兒被他的力道帶的差點摔倒,一股火氣和委屈突然升起,她不顧胳膊上火辣辣的疼,怒視著司徒爵斥道:“司徒爵你發什麼瘋!我好歹也是堂堂江大小姐,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司徒爵嘴角不禁冷笑了,“你還知道自己是堂堂江大小姐?你看看自己還有一點小姐的樣子嗎?”他的目光變冷,“你更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夫人!”
江靈兒被他語氣中的霸道和鄙視刺激的眼淚都出來了,但是她性格一向絕強,此時更不會在這個可惡的司徒爵麵前顯示出來,她強忍住淚水,朗聲說道:“司徒爵,你不要欺人太甚!且不說我們現在沒有成親,就算我們成親了,你也沒有權利對我說三道四,我想做什麼說什麼是我的自由,我爹娘都不會幹涉,你以為你是誰,你來說這些淡話?”
說完,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她閉上眼睛,任憑淚水流過因為生氣而嫣紅的臉龐。她連忙抬起手,要擦去淚水。不能哭,不能哭,怎麼能在他麵前哭,她絕對不能哭!
司徒爵此時全然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如此有氣勢的女子,如此自信,自此自尊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她如水般的眼眸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而她嫣然緋紅的臉頰更似乎在閃耀著他從未見過的光芒。而此時流下來的淚水卻似乎是一股清泉,點綴著這片光芒。
在她抬手要抹去自己的淚水時,他也不知道何時,一個箭步上前,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而他的唇流連在她的臉頰上,溫柔地為她吻去淚水。
江靈兒驚訝地睜開了眼睛,眼前卻隻看到他的閉上眼睛時的長長地睫毛。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念頭油然而生,司徒爵的睫毛也很長啊,可能不會比任若軒的差。
她被自己想法嚇到了,連忙掙脫司徒爵的束縛,誰知道司徒爵卻變本加厲,把她更緊地擁進懷裏,而此時他的唇變得急切火熱起來,更要向她的嘴移去。而他的手也不正經地向她的胸口摸去。
江靈兒頭翁的一聲炸開了,她從未感到如此害怕,此時擁住她的是個陌生人,是一個有著陌生火熱情愫的男人,而她此時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弱不禁風。她嚇得拚命掙脫卻怎敵司徒爵的蠻力,她急中生智,提起腳來對著他一頓猛踹。
司徒爵出其不意地感到小腿一陣刺痛,下意識地放開了江靈兒,看著她衣冠不整的狼狽的樣子,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此時自己詞窮了。隻能站在那裏眼睜睜的看著江靈兒。
江靈兒氣喘籲籲地怒視著沉默的司徒爵,而他此時的沉默更凸顯了靈兒的狼狽。
兩人對視了半天,江靈兒冷哼了一聲,一轉身進了裏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她以為司徒爵會為此動怒,誰知聽了半響,沒有任何動靜。
她撲到在床上,把頭埋進了被子,一動不動。
許久,才聽到外麵門輕輕地被關上的聲音。
司徒爵走了?
她不知道,隻是知道自己還在不停的顫抖。剛才司徒爵突然對她動手動腳,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害怕。
而且這時她才意識到司徒爵作為一個男人是多麼的有力量,他如果想要的話可以把她撕成兩半,他剛才擁她在懷裏的時候,好像要把她揉成碎片,又好像要把他捧到手心,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樣強烈的感情,讓她心驚肉跳。
她不懂,為什麼一向冷靜的司徒爵為什麼會突然發瘋。
她沉沉睡去了,在似睡非睡之時,突然想到,任若軒的事情竟然還沒有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