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笑著點了點頭,當下一躍就跳上了藏鸞的背部,傲氣的眼神仿佛與生俱來般,哪還是剛認識的主宰之時那股子傻不愣登的呆滯狀,活脫脫的一個大變活人,這兩個月的時間,主宰已經徹底的蛻變,由一個卑微的變成如今這似乎高貴無匹的主宰。
張楚的視線不離不棄的打量著主宰,主宰也是投以一抹微笑看著張楚,張楚道:“主宰,恭喜...”
“這一切,我都要感謝你。”淡淡的說著,主宰的眼神似乎古井無波沒有任何的漣漪。
“你,你真的是主宰??不會吧??”殘血明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張著嘴巴看著主宰難以置信,白子墨一臉無喜無悲靜靜的打量著主宰似乎是要看出個什麼名堂。
“好了,你們準備就緒了,啟程。”包黑臉的聲音如洪鍾大鋁響起,在這一下,張楚的視線投向殤月,在殤月的眼神中,張楚似乎看到殤月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奈何如今形勢逼人,沒有了那機會。
唳!
藏鸞的一聲長唳響徹而起,巨大的翅膀一拍飛沙走石,巨大的身軀在強壯有力的雙爪一躍中,藏鸞載著張楚四人一飛衝天,直竄雲宵。
廣場中眾人視線不離不棄的瞪著漸漸消失的藏鸞身影,眾人的眼色都是狂熱的,一波接一波的聲音響起,撓是如今張楚等下竄上了高空耳中還是可聞。
這藏鸞的身軀雖然向上竄飛著,不過位於其背的四人卻是感覺穩如平地,四人盤腳就坐,張楚三人的目光皆是看著主宰,希望打量出一個名堂來,主宰的臉色卻是微笑自宜。
“主宰,當時在望仙峰之時,找了你幾個時辰均未找到你,看來兄弟你得了奇遇啊,恭喜恭喜。”張楚首先發話,對著主宰道賀了一聲,殘血與白子墨皆是笑臉抱拳道賀。
“嗬嗬,也就是一點點好運氣,全憑張楚你的指路,也許我欠你的已經償還不清了。”主宰笑了笑歎出一口氣,仰起頭看著這接近了雲端的高度,高處不勝寒,一股寒氣湧來,不過對四人而言根本無關緊要。
“談什麼償還,這全是你自己應得的,你所付出的努力又有誰知道呢。”張楚笑了笑也將視線四下看去。
四人一鸞,為前程而去,淩駕天之底卻是依靠這藏鸞的功勞,這種意境顯現,不禁讓殘血慢慢的站起了身,看著張楚三人,殘血清了清嗓子:“幾位兄弟,俺有一首最喜歡的歌曲想要表達下如今的心情與三位兄弟如今的狀態。”
“歌曲?那是什麼?”白子墨真是氣的揍殘血的心都有,相處這麼久殘血口中吐出的詞都是聽不懂。
“歌曲就是這裏所說的音律,不過沒有伴奏的,俺就清唱,唱出內心的感觸。”
“伴奏???”白子墨當下是無語了。
張楚三人的目光撓有興致的看著殘血,等待殘血所謂的“歌曲”殘血仰天看了看,長吸一口氣,輕呃一聲當下高亢的嗓音傳出,婉轉動聽的旋律開始在這高空中傳遞擴散:
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路漫漫,霧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樣分別兩樣情。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當心夜半北風寒,一路多保重。送戰友,踏征程。任重道遠多艱辛,灑下一路駝鈴聲。山疊嶂,水縱橫。頂風逆水雄心在,不負人民養育情。戰友啊戰友,親愛的弟兄,待到春風傳佳訊,我們再相逢。
殘血高亢的嗓音在這雲層中擴散,唱著唱著竟然兩行眼淚在殘血的雙眼中不自覺的流出,張楚三人也聽得入神,很有感觸,似乎有一股大氣在心中縈繞不散,聽得入迷。
一曲作罷,張楚三人的目光都是看著殘血,沒有笑容有得是凝重與敬佩,這殘血口中的所說的“歌曲”在這裏是新鮮的,從來沒有聽過,這裏的“音律”都是七老八十的人兒拉著琴唱著腔,與殘血所唱的這雄心壯誌與兄弟之情沒得比。
“殘血,再來一首...”白子墨呆呆的說道。
殘血抹掉眼中的淚水,當下坐下:“子墨,一曲足矣,俺想表達的表達完了,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