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媚醒來的時候,身體仿佛被卡車碾壓了一樣,腰酸背痛。
男人在床上簡直就是禽獸,花樣繁多。
而且,隻要一想到昨晚她被迫說了很多羞人的話語,胡媚就恨不得撞牆。
與她的精神萎靡相比,男人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的對比。
胡媚有些不服氣,為什麼明明是他出體力,累的確實她。
男人親了親她的臉頰,“媚兒,早飯都準備好了,我先去上班了,一會兒記得要起來吃啊。”
好吧,看在他這麼勤快的份上,胡媚心裏的鬱悶緩解了一些。
因為學校開始放寒假了,胡媚空閑的日子就多了起來。
上午,她吃過早飯後,會跟兩個孩子玩耍,下午,哄他們睡覺後,其餘的時間就是她的休息時間了。
最近她迷上了畫畫,還特意報了一個培訓班,隔三差五的去學習畫畫。
她學的是素描,因為態度認真,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繪畫技巧。
等到覺得學的差不多了,她就開始自己練習著畫畫。
當然,她的參照物就是家裏的兩個寶貝。
這一天,顧懷南回家的時候,沒有看到胡媚的身影。
他疑惑地蹙了蹙眉,隨後在家裏繞了一圈,最後在他的書房裏發現了她。
彼時,胡媚微微側著頭靠在了手臂上,顯然睡得很是香甜。
他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一看就看到了被她壓住的畫紙。
男人微微一愣,他是知道胡媚最近在學習畫畫的事。
而畫紙上,雖然隻是簡單的幾筆勾勒,但是他們一家四口的雛形已經有了。
還別說,她還真有幾分繪畫天賦呢。
顧懷南心裏一軟,彎腰將女人抱了起來。
似乎是被吵醒了,胡媚幽幽地睜開了眼,“懷南,你回來了,”
聽聲音,顯然是還沒有睡醒。
“媚兒,我抱你去床上睡一會兒。”
男人放低了聲音,目光繾倦地凝望著她。
胡媚這時候確實還有些睡意,因而徑自點了點頭,“唔,好。”
說著說著,她又閉上了眼。
輕輕地將女人抱到了床上,被幫她蓋好了被子後,顧懷南沒有馬上就走來。
他在床頭坐了下來,修長而白皙的指尖描摹著女人的臉部輪廓,似乎是要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直到看夠了,顧懷南才起身離開了臥室,並將門帶上了。
出去後,他在原地停頓了一下,竟然轉身再次進了自己的書房。
他目光淡淡地往書桌上掃去,隻見不遠處放了好幾張空白的畫紙。
勾了勾嘴角,顧懷南的眼裏閃過了一絲亮光。
他在椅子上坐下,扯過了一張白色的畫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靜的書房裏,隻有筆尖摩挲直麵發出的沙沙聲。
胡媚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才起來。
她在迷迷糊糊間,好像記得顧懷南回來過,微微歪著頭思考了幾秒,胡媚趿拉著拖鞋緩緩的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門口傳來了有規律的三聲敲門聲,“懷南,你在裏麵嗎?”
顧懷南黑眸掃了一眼白紙上的人物肖像,道:“進來吧,門沒鎖。”
哢嚓一聲,胡媚將門打開,探進了一個腦袋,略帶調皮的對他眨了下眼,“你在幹嘛,這麼神神秘秘的。”
說著,她腳步輕快地朝他走去。
等到走到了他的身邊站定,胡媚剛想繼續說什麼,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什麼,她驀然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