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青天和皇甫風從衙門回來後,發現眾人都聚在東廂苑等待他們的消息。
皇甫青天便把公堂之上的情形說給了眾人聽。
武月貞焦急萬分,雖然知道皇甫青天不會讓皇甫雷就這樣丟掉性命,但還是心疼於他的牢獄之災:“我們怎麼做,才能救出雷兒呢?”
“文大人他也沒轍,看來隻能先從張貫身上下手了!”皇甫青天說道。
武月貞急聲道:“我們可以把張貫父子接到桃莊來住,用我們的誠意來消解他的仇恨!”
“張貫已經鐵了心的想讓雷兒償命,斷然不會被我們消解仇恨的。”皇甫青天說道。皇甫風說道:“他愛他的妻子,但現在孩子才是他的全部,我們可以送他的孩子去最好的私塾,也可以教他習武防身,讓他的孩子吃穿不愁前程似錦,而他也將會餘生無憂
,我不信張貫沒有半點動容。”
“眼下,也隻能先這麼辦了!隻要張貫答應,即便消解不了他的報仇之心,他也會顧及孩子而不再隻有仇恨,那時雷兒就會逃脫此劫了。”
先是皇甫青天和武月貞,又是皇甫風和皇甫雲,連著去張貫家裏兩日,都遭到了閉門羹,而張貫的鄰裏鄉親也都看在眼裏,還說會幫他們勸勸張貫。
回來後,皇甫雲乏累先回北廂苑歇著去了,皇甫風一人去向皇甫青天稟報。
眾人正在商議第三日由誰去勸說,安管家便前來稟報,說有一個看似而立的男人求見皇甫青天,還讓他轉交給皇甫青天一封信。
“青爺,我來!”飛盾將信拆開,見無毒無暗器才將信交給皇甫青天。
看後,皇甫青天蹙眉思索,隨後在飛盾耳邊說道:“你速速飛鴿傳信給天音教的徐教主……”
隨著飛盾退下,那個求見皇甫青天的男人也被安管家引來了待客堂。
“在下宇文異,拜見皇甫盟主!”“宇文公子,不必多禮!”皇甫青天打量著宇文異,隻見他器宇軒昂,雖然手中持劍,卻跟段如霜一樣泛著一股文人的勁,隻是眼神冷漠疏離,又叫人不覺親切:“聽宇文公
子的口音,好像不是中原人,但是你的穿著打扮,又是地地道道的中原人!”
“我本生在巴蜀,但我的父親是中原人。”
“原來如此,徐教主的信我已經看過了,但是老夫有一個疑問,你並非出自天音教,又怎麼能求得這封徐教主的引見信?”
“聽說天音教正在尋找用琴高手加入一世葬的修煉,我便去了天音教毛遂自薦。”
“修煉《玄音煞》,高深的內功和超群的琴技,二者缺一不可,我見你手中持劍,想必是個劍客吧!”
“我八歲習武,十二歲隨一位琴癡老人修習古琴,但是自從金牌殺手鬼再生出現後,我便暫且棄琴轉劍了!”“既然你去過天音教,想必徐教主也提醒過你,修煉《玄音煞》極其危險,修煉者的內功必須高深,否則會傷人傷己,宇文公子,為了不傷你性命,介意老夫來探探你的內
功嗎?”
宇文異伸出雙手,沒有絲毫猶豫和不悅。皇甫青天過去探向他的手腕,又在他不備之時,突然出手,宇文異的反應也十分迅速,幾招試探過後,皇甫青天停了手,他發現此人武功自成一派,內力渾厚,但卻看不
出師出何門,又不能直言質疑,於是說道:“宇文公子內功深厚,身手不凡,看來是老夫多慮了。”
“我知道盟主是為在下著想,您怕我因為修煉禁功而把命搭進去,所以才試探在下!”宇文異輕笑道,對於皇甫青天的突然出手並未有一絲不快。“宇文公子毛遂自薦,定是對自己的修煉很有把握,那老夫便放心了。”皇甫青天見過徐少南的次數不多,更不認識他的筆跡,所以無法斷定引見信的真假,才讓飛盾飛鴿
傳信給徐少南,所以在得到答案前,皇甫青天隻能先穩住他,且不會讓他看到《玄音煞》的秘籍,“宇文公子現住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