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次怒吼的不是上官宏光,而是上官嵐。
“在上官家隨意本家之人,還用屍體羞辱上官家長老,你好大的膽子!”
因為憤怒,上官嵐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我不殺他,他就殺我。”林晨笑著說道:“他殺不了我,所以我殺了他。終其原因,還是他能力不夠還惹錯了人。”
下車後林晨發現車停在一個漆黑的小樹林裏,上官雪也並沒有走遠,他就站在車旁,似乎是在等著林晨。
不同的是他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男人。
一個穿著藍白色睡衣的年輕男人。
雖然看不見,但林晨知道在周圍的樹林之中一定還隱藏著其他人。
因為他一下車就感覺到了自己被至少六道殺氣給鎖定了。
睡衣男子在林晨下車後就搶先開口道:“你就是林晨?看上去普普通通嘛。”
“比起你是普通了點,現在醫院都允許病人到處跑了?”知道戰鬥在所難免,林晨肯定也就不會給別人留麵子了,直接就嘲諷起了對方的衣著。
果然,那睡衣男子被林晨這麼一懟弄的臉色十分難看,林晨哪怕在黑夜裏也能感覺到睡衣男在聽了自己的話後直接就黑起了一張臭臉。
睡衣男冷笑一聲,說道:“嘴倒是挺利,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和我說話。”
“你是誰,重要嗎?”林晨問道。
睡衣男氣極反笑,反問林晨一句:“不重要嗎?”
怎料林晨居然無比認真的回答了一句:“不重要。”
這一句差點沒把睡衣男給氣的噎住。
林晨又加了一句:“反正你也不可能是朋友,此時、此地、此景再加上周圍躲著的六個人,你要麼是敵人,要麼就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神經病,而周圍六個人是來抓你的。”
“所以,你是神經病嗎?”林晨眼神真摯的問道。
“你他媽才是神經病!”睡衣男儼然一副被氣炸了的樣子,粗話脫口而出。平時他哪裏受過這種氣,家族裏的長老看見他都要客客氣氣的,現在卻被一個上任家主不知道哪裏找來的小子出言侮辱。
林晨見他的惱怒的樣子微微一笑,又是繼續打趣到:“唔······神經病一般都不承認自己是神經病。不過鑒於你這麼激動,我姑且就相信你了。可既然你不是神經病的話,那就是敵人了?”
這時候一直站在睡衣男子旁邊沉默不語的上官雪卻是忍不住了,對著林晨怒喝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沐少爺這麼說話!上官有道那個老東西也是老糊塗了,居然找了你這麼個不懂禮數的玩意兒,我看你是全屍都不想留下了。”
對於說出這話的上官雪,林晨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後便不再理他,而是對著睡衣男說道:“這條狗,不認主人的。你養的好嗎?不怕咬你啊。”
聽見林晨說自己是狗,上官雪勃然大怒,當場就要發飆呼喊周圍的人馬將林晨碎屍萬段。可他話到嘴邊卻被睡衣男給堵住了。
睡衣男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安靜,剛剛上官雪嗬斥林晨的時候也讓他從憤怒中回過神來,察覺自己失態的睡衣男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情緒,也阻止了上官雪的暴走。
他還有事要問林晨,在他問完之前林晨還不能死。
上官雪雖有不甘,卻也不敢忤逆眼前這個被自己稱作沐少爺的年輕人。心理就是再想殺掉林晨,他也隻能咽下這口氣。
睡衣男才不會去管上官雪心裏的想法,他清了清嗓子,用清脆的聲音說道:“你錯了,這條狗,一直都隻有我這一個主人。”
一旁的上官雪聽見睡衣男的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卻不敢說什麼,反而是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瞪著林晨,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晨一樣。
睡衣男當然沒有看見自己說出這話後上官雪的眼神,他也不在乎,繼續對林晨說道:“我自我介紹下,我叫上官沐,上官家家主之位繼承人候選之一,也是上官家大長老上官宏光的孫子。你也別說我暗算你,要怪隻能怪上官有道那個死老頭,是他把你卷進我們上官家的家事中來的。不過我這人一向好說話,我給你個機會,隻要告訴我你和上官有道那個老頭是什麼關係,還有就是他手上的那個暗金色的牌子是不是在你那,興許我會給你留給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