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不安生的何,風陵渡口的風渡。”
果然是他,剛被他招待完回去的木清水就要跪下去求他,如果遇到有位叫何風渡的人來這裏,無論如何也要放過或幫他一馬,就算是看在他那張老臉份上。木清水和他有五十年的交情,他又怎麼不記在心上,可孫女的事情卻絕不能被人知道,剛才說的也不多。
“我可以不殺你。”蘇天明再三猶豫還是放下槍支,能讓木清水來說情的人想來也不會簡單。“不過剛才的事情你可以保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是第四個。”何風渡指著蘇天明的手機。
“嗯,來這裏幹嘛?”
“偷落雨紙傘。”何風渡坦白說道,人家命都可以不要他的,還有什麼是不敢說。而他還想要知道的是,蘇天明是出於什麼原因,一聽到他說出名字就要放過他,難道他提前知道何風渡要來這裏?隻是沒有見過真人......
“敢來偷我蘇天明的東西,你還是第一個。”
“也是失敗的一個。”
“知道就好,落雨紙傘我是可以給你,但木清水和你有什麼關係?”
蘇天明怎麼也要弄個明白,落雨紙傘雖然是個寶,可怎麼來說也隻是平時用來尋樂子的東西,對他來說也珍貴不到哪裏去。
木清水?原來是因為那個老局長嗎?可怎麼想也覺得不大對勁,他雖然算是認識可也不能說相熟。要說是陳鐵山幫他倒還說的過去,不過陳鐵山也沒有這個能力在蘇天明麵前幫他。算了,還是找個機會親自去問木清水好。
“他是警察局前任局長,我就在監獄裏受過幾次恩惠,但不是很熟。”
“落雨紙傘給你。”蘇天明把落雨紙傘向何風渡扔過去,“五分鍾不出蘇院,死。”
“謝謝。”
何風渡拿著落雨紙傘就是一路向夢魚酒吧狂奔,離天亮還有二十多分鍾,他終究還是趕到,一百萬!想想就十分的來趣,有了這筆錢還可以約若雲到些好場所裏去。這一次在內間外麵看守的人員,倒是沒有通報就讓他進去。東西他就放在桌子上麵,而錢曾翼熏也早已經準備好放在那裏。
“不錯,跟我混怎麼樣?”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
何風渡收好錢就出去,曾翼熏在把玩落雨紙傘,也沒有阻攔。這些有點傲氣的小偷他是見多,等到他們把錢花光了自然就會心甘情願的回來找你,根本就不需要費什麼心機去控製。可曾翼熏想的卻沒有對,何風渡不想跟他混,就是因為他人隻會玩些下三爛的手段,他根本就不屑和這些人一起。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顧欣華的事情,他寧願把落雨紙傘一兩萬低價賣到黑市也不給他。
一大筆錢可以任由何風渡瀟灑,拿錢去鬆山市最好的鹿風酒店開了間大房,還按下吧台電話點了個豐富的早餐。一頓飽後,舒舒服服在床上躺下,掏出了懷裏的瓶子和一本書放在一起相看,怎麼看都覺得有一點相象。但無米難為巧婦,對英語來說他實在是一點不懂,隻好連錢一起都賽到床底下麵。
…………
一抹粉色長裙,被解脫到地板上,蘇雨菲正裸露的站在衛生間裏麵,全身就如被火烤過一般紅的發燙,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嘴唇格外蒼白。滴滴滴的按下一連串的數字,衛生間內牆上那道帶有密碼鎖的門被拉開,沒有什麼奇珍異寶,裏麵隻是結成厚厚層層的冰塊。蘇雨菲就這樣裸露的走進裏麵去,還嚴實關上門。
突冷……
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