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來到分配給他的住處,每天晚上,因為相距太遠,從靈草園趕回來休息時,已經很晚。這天玄門太大,若不是用逍遙遊輕功,普通人跑步,一天也到不了。
這個雜役房間有八個人,其中有一人與蘇晨的關係錯,是與蘇晨一起去靈獸園,名叫李超。
遠遠的,蘇晨就聽到李超大叫:“你們欺人太甚,這是蘇晨的床位,你們為何要潑水。我隻勸了一勸,你們為何要打我。”
蘇晨心中一動,靈識掃去,識海中已經清清楚楚地顯示出房間內的情景。
兩名雜役臉上已經帶傷,死死的抓住李超雙臂,讓他動彈不得,這臉上的傷顯然是讓李超打的。
另兩人對李超拳打腳踢,每拳每腳都帶有真氣。這李超已是滿臉是傷,鼻血橫流,兀自大叫:“你們一定受了胡管司的指使才對付蘇晨的。”
一個臉上用黑碳塗黑的雜役將一盆髒水直接潑到蘇晨的床位之上,蘇晨靈識看到,他的床位與李超相鄰,兩人的床位全部都如水泡一般。
黑碳哥大笑:“李超,你倒是聰明,不錯,胡管司想讓他死,派他去靈獸園,算他命大,居然沒死。現在派他到靈草園,估計離死也不遠了。胡管司說了,他就是沒死,也不能讓他好好休息,讓我們好好折磨他這樣的要死之人,睡那麼舒服幹嗎。你膽子好大,敢管胡管司要對付的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另一人酒糟鼻子,約三十餘歲高大雜役道:“我們他娘的為了討好胡管司,把自已扮醜搞怪,老子的鼻子本來好好的,非要染成酒糟紅鼻子。蘇晨倒好,不給胡管司送錢,裝那個帥氣,顯得他那個清高牛b,老子早就看慣他了。不過和我們一個境界,牛什麼,再見他,我們一定把他廢了。”
蘇晨進入房間道:“你要廢我?”
酒糟鼻嚇了一跳,見是蘇晨回來,大喜道:“哈哈,你小子終於回來了。是不是不認識我們六人啊。我們六人是胡管司特別換來玩你的。”
“胡管司說了,你是真武狂流境界,不好對付,所以調我們六人來,我們六人,全是狂流境界,哪一個也不比你境界低。你老老實實地跪在我們麵前,把爺爺我鞋上的灰舔幹淨,我就饒了你。”
黑碳哥笑道:“你饒他可以,我們可沒說饒他啊。”
蘇晨語氣平淡如水:“你們幾個要怎樣才肯饒我?”
黑碳哥笑道:“俊小子,想我王通在世俗界那也是一方霸主,天天美女成群伺候我。現在當個雜役,奶奶的連個女人毛都沒摸到。快憋死我了,一會讓老子把你當女人好好玩玩泄泄火,我就饒了你。”
其他幾人也陰笑道:“王哥,你獨樂不如眾樂。我們怕得罪胡管司,都扮的這麼醜,就他玉樹臨風,不如我們以後天天晚玩他,讓大家都泄泄火如何。”
李超叫道:“蘇晨,你快走,叫七古真人來幫你。”
黑碳哥大笑:“靈獸園的七古真人會幫他?笑話,人家是修仙者,會幫他一個螻蟻一般的雜役,簡直是癡人說夢。”
蘇晨冷笑道:“李超,你放心,他們打你的,一會我給你還回去,我何須七古真人幫忙,一會我就把這六個垃圾打成豬狗不如。”
“什麼,不知死活的東西,死到臨頭,還敢罵人,嚐嚐老子的罡拳無敵的厲害,給爺爺乖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