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可以發誓!你是我吻過的第一個女人!”心疼的看著坐在床邊緊捏著裙擺仍在哭泣的楚楚伊人,虞乾坦白道:“至於為什麼會熟練……其實至始至終,我的意識都是清醒的。隻是身體不能動而已。幾次與你……呃,我記住了那個感覺,所以方才身體恢複了機能,就不自覺的……對不起……”
“你胡說!我是喂你藥了!可我沒有舔你啊!”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了不得的話,錦櫻臉紅到了脖子根,忙拉起袖子抹著眼淚,同時擋住自己緋紅的顏。
“我自幼熟讀兵書,最基本的舉一反三還是懂的。你要是質疑我是否真的醒了,我記得之前你悄悄對我說的話啊。昨天中午你對我說,甘心喂藥是因愛慕我的容貌,但這隻是你一點點少女的私心,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從沒奢望我會報恩。昨天晚上你對我說,村裏的那些男人很煩,隻知靠父母沒有上進心,也就一個驍勇些的,還不愛幹淨臭的熏人。還有就是剛剛你說總喂我藥該沒法嫁人了。”
其實虞乾真的沒有碰過其他女人,軍旅生活注定讓他與女人無緣,之所以略懂些粗淺的房術,是得益於他曾沒收了一個哨兵站崗時偷看的禁書。
然見錦櫻依舊不應,虞乾撓了撓腦袋補充道:“這些問題我一並答吧。其實我挺想報恩的,像你這麼漂亮又賢惠的好女孩兒,我怕錯過了就再也遇不到了。以及我有上進心且驍勇善戰啊,能走到今天,我可都是靠戰功爬上來的。至於幹淨,除非戰事刻不容緩,我每晚睡前都會洗澡。還有就是你說沒法嫁人了,正好嫁給我嘛。我娶你。保證對你好。”
聽著虞乾傻傻的話語,錦櫻好氣又好笑,看白羽將軍挺精明的人,怎麼副官卻是一副蠢相。
側開袖子看向虞乾,錦櫻小聲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對天發誓,要是騙你天打雷劈。那個,錦櫻……姑娘,我為什麼覺得渾身沒勁啊。”
看著有些呆呆的虞乾,錦櫻無奈的歎氣道:“你還能動就謝天謝地了。”
此時霜狼神殿中,千寒對著巨大的狼神像行禮道:“望狼神保佑我那位朋友早日看開,不要再為世事俗念所束縛。”
亦裝模作樣的跟著行了個禮,錦鯉好奇道:“你那位朋友怎麼了嗎?”
“她啊。”合著折扇敲打著手掌,千寒抬頭凝視著巨大的神像莞爾一笑,道:“她呢,承了一個人的恩,為了報恩,不得已與許多陌生人生了許多孩子。如今恩怨已清,她亦找到心之所屬。隻是因為那些前塵過往,她不敢向她喜歡的人一訴情真。”
“這樣。”捏著下巴有模有樣的分析著,錦鯉道:“女子失節固然不恥,然則事出有因。知恩圖報,不也是一種高尚的品德。生逢亂世,誰又能保證自己一塵不染。我覺得她應該嚐試追求自己的幸福,如果那男人不能接受並包容她的過去,那麼這男人的氣量也不過如此,沒能在一起,她其實也不用因此抱憾。”
“呦,小鬼。生在這麼一個封閉的村子,思想倒是蠻開放的。”驚訝於錦鯉打破常規的新理念,千寒不禁對錦鯉刮目相看。
“我說這神殿裏居住著神明您信嗎?是她教會了我許多不一樣的理念。雖然有些與村裏的先生意見相左,但我更願意相信狼神大人。”
這家夥,不是早早就在改變他的觀點嗎?真搞不懂還在矜持些什麼啊。揉著額角深感費力不討好,千寒道:“你若是這男子,會選擇接受她嘍。”
“我?怎麼可能?”不可思議的看著千寒,錦鯉的否定不由驚出千寒一身冷汗。
少年不自知卻不知,自己其實正是那個局中人。
看來真的適得其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