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急性子,就不能先吻吻姐姐預熱一下嗎?灼熱的臉頰讓永夜有些意亂神迷,她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是該斥責弟弟的。但這也僅僅是她保有的最後一份清醒了,恐懼與亢奮糾纏著占據了她全部的思維,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害怕並期待著止晝的下一步表現。
隔著隻大白兔,永夜的心髒仿佛在止晝掌中跳動。
止晝稍作停留,馬上將手向下方移去。
預判了止晝手指的動向,永夜繃緊的神經簡直要斷掉,那裏是!
前所未有的緊張交雜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深深的恐懼中又充滿向往。
異界科考錄裏說過人是矛盾的結合體,這句話果真不假。
緊閉著眼不敢去看止晝,雙手也不自覺的緊緊摳進了床單,永夜在心裏暗算著止晝的手與自己禁區的距離的拉近。
三拃,兩拃,一拃。仿佛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神經都在燃燒,灼燙的肌膚讓永夜近乎瘋掉。強烈的刺激感令她放棄了思考。管它什麼倫理道德,管它什麼天道世俗。
快樂有時自當享受,何必顧慮明日所有?
然而就在一拃的位置上,止晝的手指卻停止了移動。
想起來了,那裏因上月狩獵時與狂族衝突被抓開了三道口子。每每想起醫生的話就讓永夜心有餘悸呢,再深一寸就沒命了。
感覺到止晝在撫摸自己那三道疤,永夜覺得有點癢癢的。
很想笑,然而卻被另一種感覺給生生壓了回去。
那是水珠滴在胸口的感覺。
猛然睜開眼,永夜清楚的看到了,止晝那永遠閉著的雙目眼角處,流出了一滴又一滴晶瑩的淚珠。
傻瓜,姐姐不是好好活著呢嘛,本來在做那麼壞的事情,如今怎麼開始哭了呢。
有些心疼的笑著,永夜想要抬手去擦幹止晝的淚眼,卻感到,止晝的手又開始移動了。
小壞蛋,原來還沒有放棄啊。慢慢的放下抬起的手,永夜閉著眼享受著止晝的雙手在自己身上劃動。
約在身上摸了好一會兒,止晝的雙手又開始向下移動。
果然不肯放過那裏啊。永夜此時已比剛剛冷靜了許多,餘溫尚存,想著止晝要前往的地方永夜不免還是心慌慌又癢癢的。
然而止晝的雙手卻避開了那片禁區,直接跳到了永夜的雙腿上。
未等永夜反應,止晝忽將手掌滑入了她的大腿內側。那是女人最敏感的位置之一,更何況,又與禁區一指之遙。刹那間心被提到了嗓子眼,本將冷靜下來的永夜頃刻間又臊的不能自已。鬆開被單的手亦狠狠抓緊幾分,甚至隱隱可見,被單上已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隻要他的小拇指輕輕翹起,就絕對會碰到。一念至此,永夜羞得流出了兩行清淚。
一拃的心理準備距離都不給姐姐留了嗎?閉眼微顫著身子,永夜喘著粗氣繃緊神經等待著止晝的下一個動作。
然而止晝僅環著永夜的腿摸了一圈,便緩緩向下移動了。
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有些失落又有些逃過一劫之感的永夜睜開眼看著認真撫摸自己雙腿卻仍在流淚的止晝。
這孩子……或許是又摸到我腿上留下的傷疤了吧。
止晝摸的很仔細,除禁區外每一方每一寸甚至連姐姐的那雙玉足都沒有放過。
癢的受不了的永夜不得不假裝改變睡姿蜷起了腿。
止晝似乎也摸夠了永夜的下半身,移到床頭按住了永夜的雙肩,一路滑下,將她的玉臂又摸了一遍。
真想擦幹他的眼淚啊。猜想定是自己手臂上的傷疤戳痛了弟弟的心才讓他本都快止住的淚水又決了堤,永夜不免內疚了起來。
隻要弟弟不再哭泣,清白給了他又何妨?
然而止晝什麼也沒再做。
摸罷了永夜,止晝合好姐姐的內衣又為她蓋上了被子。低眉,額頭上輕輕一吻,隨而離開了她的房間。
呼,確認弟弟真的走了,永夜坐起身來靠在床腳,蜷著身子一夜未眠。
肌膚的滾燙感尚在,回憶著剛剛還仍在發生著的一切,永夜將羞紅的顏深深的埋進了自己的臂彎。
當然這段回憶永夜並沒有對眾人講,隻是一時想起感覺心裏甜甜的。
或許當初自己勇敢一些,或許那晚止晝越過雷池,今日種種或可有所不同呢?
次日中午,永夜在睡夢中慢慢醒來。畢竟一夜未眠,多睡半日也無可厚非,反正今天也沒有她的狩獵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