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她家小姐當丫環了還?!
說完,她還不解氣,又對季琳道:“小姐,你且把藥給他,讓他自己給他家主子換去。你又不是丫環,憑啥啥事兒都來尋你。”小姐,你得有點小姐的樣子,這樣下去,還指不定這主仆二人怎麼折騰你呢。
回頭公子要是知道了,不氣死也得心疼死。
不過香淩說歸香淩說,白錦淵到底是為救季琳才傷成這樣,所以一聽紫七說他傷口裂開了,她也沒時間去管香淩的話,二話沒說便跟著紫七去了白錦淵的房間,氣得香淩在後麵直跺腳,末了又不得不跟上前去。
“白公子,你怎麼樣了?”剛進屋,她便直奔白錦淵床前。
因為不好躺下,白錦淵隻是坐在床上,看到季琳出現,微微睜開眼。
“我沒事。”他輕聲回了一句,跟在季琳身後的香淩撇撇嘴,沒事你特麼還來煩我家小姐。
“紫七說你傷口裂了,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有事擔擱了,這麼久才過來。”季琳邊歉意道,邊從隨身的包包裏拿出藥來。
“小姐,我來吧。”見季琳要親自給白錦淵換藥,香淩連忙上前請纓。
她家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能隨便看這男人的身體。
隻是她忘了,前不久也不知道是誰臨陣脫逃,害季琳不得不用麥秸給白錦淵喂藥來著。
季琳沒有拒絕,將藥遞給了香淩。
哼哼,想使喚我家小姐,門都木有。
香淩拿著藥,走向白錦淵。
不過她心裏雖然對這個男人不爽,但到底還是看在季琳的麵子上,沒有太過份,比如故意下重手什麼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紫七那個家夥帶著能殺人的眼神站在旁邊。
靠,什麼男人這是,自己的主子自己都不好生伺候,還特麼有臉凶神惡煞?
臭不要臉。
一通暗罵中,終於將藥換好了。
“小姐,隻是裂了一個小口,不礙事。”換完藥,香淩未免季琳擔心,如實向她彙報。
季琳聽罷,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換完藥,季琳幾人便很快離開了房間,隻剩下紫七和白錦淵在房間裏。
“怎麼去了這麼久?”白錦淵隨口問道。
紫七重重吐了口氣,語氣有些不快:“還不是她身邊那兩個女人, 簡直一個比一個可惡。”想想剛才自己費的那番九牛二虎之力,他就恨不得把那月影和香淩狠狠毒打一番。
不,對月影也許可以稍微溫柔一點。
心裏這般想著,又不免疑惑:“主子,你這般對琳姑娘,究竟……是為何?”想想,從綁架犯變成救美的英雄,他家主子的這個身份轉變似乎也太快了點,而且他總覺得自家主子對季琳似乎有種特別不一樣的東西。
是錯覺嗎?
畢竟那個女人的存在實在不是他家主子可以輕易沾染的。
“為何這般發問?”白錦淵垂下眼瞼,雙目微閉,淡淡反問,說話時,連看也沒有看他。
“主子恕罪。”紫七低下頭,又道:“隻是屬下覺得……主子你對琳姑娘似乎特別……”
“特別什麼?”白錦淵又問。
紫七猶豫了一下,才道:“依賴。”他好不容易想到這個詞,也不知準不準確,反正白錦淵喜歡將季琳捆在身邊,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但凡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白錦淵聽罷,未置可否。
依賴?這個詞並不準確,隻不過,他的確喜歡她在身邊的感覺。
“對了,上次遇刺的事,那邊怎麼說?”他換了個話題,問。
紫七皺眉:“那邊隻說會查,並沒有細說別的。那邊還說,咱們必須要保證琳姑娘安全到琉武。”
白錦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眉心微微朝中間收起。
“主子,依你看,那些人到底會是誰派來的?之前與主子聊過後,屬下想了許久,也想不出來到底還有誰會出手。”畢竟這件事情牽涉越多,便越麻煩,誰會來淌這趟渾水?
“有些事,看不透便不必強看。既然有人插手,那這狐狸,早晚是會露出尾巴的。咱們隻需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白錦淵淡淡回答。
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他不敢想,也不想想。
他的目的很簡單,想要的也不多,其它的,他並不想參與。
白錦淵都這麼說了,紫七自然不好再追問什麼。
而白錦淵話剛說完,又接著道:“對了,君懷笑那邊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