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說著,君懷笑不由勾勾唇角,道:“那若是再擅自一人出去,又當如何?”
雖說她的保證真是沒什麼可靠度,但君懷笑還是抓住了這個重點,反過來將她。
季琳一聽,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可是為了香淩,她現在可不敢亂耍脾氣,畢竟是自己錯在先,可憐的小香淩已經受了那麼久折磨了,再間接害她,自己就太特麼不是人了。
“呃……罰、罰站?”她支支吾吾說了個條件。
罰站還能接受,反正上學時候也沒少被罰過。
“如何責罰,不如視後果程度來定。”君懷笑才不上她的當呢,凡是她開出來的條件,必然都是她能承受,或對她有利的。
這點心思,怎麼逃得過君懷笑的眼睛。
“別呀……”季琳打算再談談,君懷笑卻沒再給她機會。
“若是琳妹不情願,那此事……”說著,他故意掃了香淩一眼,香淩低著頭,不敢作聲,季琳卻是一驚,連忙點頭:“好好好,都聽你的,這樣總行了吧。那是不是不用罰香淩了?”
現在香淩就是她的小姑奶奶,她怎麼也得把她保全了。
“既然琳妹這般替她求情,她又是你的人,那便由你處置罷。”君懷笑本來就打的這個算盤,之所以讓她扯這麼半天,不過是想她能借此事長個記性,省得將來還這般任性妄為。
而對她與香淩的感情,君懷笑知道她不會坐視不管。
不過讓季琳長記性是一回事,末了,君懷笑還是不忘嚴聲警告了香淩一番。
香淩連連點頭稱是。
這次真是把她嚇死了,以後她哪還敢這樣啊。
……
溪夜在得知季琳醒來之後,很快趕到了君府。
看到她鮮活的樣子,溪夜眨眨眼:“喲,小白癡,看起來精神不錯嘛。咦,好像還長胖了點?莫不是這段時間睡太多了,養起來了?嘖嘖,小白癡馬上要變小白豬咯。”
一見麵就這般調侃季琳,除了他,也不會有誰了。
嗯,主要是他不怕死。
“破神棍,你說誰長胖了,誰要變小白豬了?居然看不到我的苗條身材,莫非你眼睛長屁股上了麼?”季琳也不甘示弱,鬥嘴幾乎成了二人的標配。
“這麼中氣十足,看來是真正常了。”溪夜點點頭,對她的話並不急惱。
“切,我本來就很正常。”季琳白了他一眼,“信春哥得永生,原地滿血滿BUFF複活。”
這話溪夜是聽不懂了,他也懶得去糾結她神神叨叨的語言,隻是道:“行了,再神氣活現,那也是大病初愈。進去躺下。”他吩咐她。
季琳皺眉:“你想幹嘛?”
“我還能對你幹嘛?”溪夜看她一臉警惕的樣子,像是把他當成了色狼一樣,不屑道:“也不看看你的長相你的身材,哥哥對你這種幹丫頭可沒興趣。”說著,他繼續示意她進屋。
“不去。”季琳拒絕,溪夜“嘿”了一聲,準備用暴力治治她的倔脾氣,不過剛要伸手抓她,君懷笑忽然來了。
一見到他,季琳便奔到他身邊,然後指著溪夜告狀:“君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他居然想對我圖謀不軌。”
“哎哎呀,小白癡,你可別狗咬呂洞賓啊。”溪夜連忙道。
“呸,你還呂洞賓呢,這叫狗咬破神棍——”說著,季琳驀地打住。
不、不對啊,這麼說,自己不就變成了狗了?
我擦,這套鑽得。
“君哥哥……”季琳不再跟他糾纏,故作委屈的看向君懷笑,嬌嬌的喚了一聲,那可憐的語氣和小眼神,若是不知道她的秉性,說不定這口黑鍋,溪夜真就背下了。
“溪賢弟是特地過來看你的。”君懷笑朝她笑了笑,和聲道。
對於二人見麵就掐的情景,君懷笑已經習以為常,隻是看到季琳這麼會做戲,他真的也野外語了。
“聽到了麼小白癡,哥好心來看你,你倒好,居然還給哥甩這麼大口黑鍋。哥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溪夜那個不滿,季琳也忍不住嘀咕:你本來就是驢。
事後,季琳才知道自己這條小命,有一半都是溪夜給救回來的,要不是他當初提供的法子,指不定自己已經變成植物人了。
為她診察完後,避開季琳,君懷笑不問道:“怎麼樣?”
“除了蠱毒未解之外,琳姑娘的體質,許是發生了一些變化。”溪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