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背著我與王爺來往、私會,竟然還這般理直氣壯跟我說沒什麼好心虛的?琳姐姐,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竟是這般不知廉恥。”季琳炸毛,嫣靜雪也跟著沒了耐心,尤其是季琳從頭到尾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讓嫣靜雪心中氣憤難當。
“啥?”季琳仿若聽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你扯什麼淡呢,我什麼時候跟王爺來往私會了?”
我靠,搞了半天,這傻貨是在吃醋呢。
真尼瑪的!
隻是她什麼時候跟南宮楓堯那樣了?就算真的有,那也是南宮楓堯糾纏她好麼。
“琳姐姐又何必否認。之前王爺支走我,與琳姐姐在茶樓久坐,不是私會是什麼?”嫣靜雪反問,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與王爺過去的事,我已命人暗中調查清楚。”
季琳那個暈。
本來她覺得沒有必要跟她解釋這些事情,但為免誤會更大,自己招惹上大麻煩,尤其是眼下形勢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她隻得耐著性子向她解釋:“娘娘,我跟王爺去茶樓,純粹是因為王爺有事找我,你也知道,他是王爺,我隻是區區草民,哪裏違抗他的意思對不對?再說我跟王爺的過去,你都說了,那是過去了,現在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你跟他的大婚日子都定下來了,還糾結這些做什麼,你說呢?”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季琳解釋完,嫣靜雪卻是勾勾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那你倒說說,王爺找你是為了何事?”
季琳怔了怔,這倒讓她為難了。
說他跟她說夢到她了?我擦,妥妥找死啊。
說是為了私賣宮中之物加之毀容欺君?靠靠,更不能。
這事兒說大可大說小可小,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怎麼,說不出來了?”嫣靜雪咄咄逼人,季琳滿腹煩躁。
“娘娘,我跟王爺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啊。”她知道,女人吃起醋發起瘋來,比瘋狗還可怕,所以她一定要穩住現在的嫣靜雪。
這會兒她是看出來了,嫣靜雪這是嫉妒成狂了。
隻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連她和南宮楓堯以前的事她都知道了。
唉,古代女人的心思真滴好可怕呀,什麼暗中調查,神不知鬼不覺。
“世上隻有一種人能讓人信任。”嫣靜雪幽幽冒了一句。
季琳一驚,這話咋聽著那麼熟悉了。
這世上,隻有一種人會保守秘密,那就是——死人。
我靠!
她這是要弄死自己的節奏?
不能啊!
這特麼才多大點事兒啊。
“娘娘,值得嗎?”她苦著臉,比起之前,語氣矮了好大一截。
畢竟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季琳能屈能伸,不介意對她服軟。
“琳姐姐真是冰雪聰明,我還什麼都沒說,琳姐姐都已然意會了。”嫣靜雪笑道,那笑和語氣一樣,陰惻惻的。
季琳一陣暗罵,冰雪聰明你個大爺呀,難道你就沒感覺到姐識時務的態度麼,趕緊把姐放了。
“可是隻有死人,才是最讓我放心的。”沒等季琳說話,嫣靜雪就繼續笑著開口。
這一次,直接用到了“死”字,季琳冷汗都嚇出來了。
她可以隨時裝作鎮定自若,唯有麵對“死”時,輕則冷汗滴滴,重則屁滾尿流。
嗯,她怕死。
“娘娘,你可要三思啊。”季琳連忙出聲,生怕晚了一晚,嫣靜雪就對她下手了。
嫣靜雪會功夫,高低不知道,但要她的命那絕逼是手起刀落一瞬間的事。
嫣靜雪挑眉看著她,似乎是想聽她再說點什麼,季琳見狀又趕緊道:“娘娘,你看你花容月貌,清純可愛,天真爛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簡直就是傾國傾城,並且貴為風漠公主,現在又是東祈寧王的準王妃,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千萬不能因為區區一個我誤入歧途手沾鮮血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季琳劈哩啪啦說了一大堆,語氣表情那叫一個苦口婆心,可是這些話在嫣靜雪聽來,卻並沒有那麼中聽。
“區區一個你,便會毀我前程?琳姐姐好大的口氣。”嫣靜笑哂道,季琳卻不知道自己哪裏出了差錯,隻是狐疑之間,又聽嫣靜雪道:“你知道麼,今日即便你死在這裏,亦是神不知鬼不覺,說不定到了明日,你的屍體便被野狗啃噬全無,屍骨無存,有誰會懷疑到我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