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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琳身上的傷沒有臉上的重,隻是摔下台階的時候在台階棱角上磕了幾處,隻是有些痛和淤青,加上有衣物的保護,擦傷痕跡也不是特別明顯,隻不過都在身上,多少有些敏感。
君懷笑伸手要幫她除衣的時候,季琳沒來由的想到初識那會兒,在賢安的時候,他幫她屁股去刺那事兒,當時她還很無恥的以為他要用嘴給她吸出來,現在想想也是夠醉的。
如今關係突飛猛進,雖說沒證沒儀式缺少很多很多東西,但季琳暫時也算是抱得美男歸了,說起來,若要有點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更何況比這更親密的事,季琳又已經幻想過很多很多次了。
終於衣服一件件褪去,白皙的肌膚都露了出來,季琳今天特地穿了自己的裏衣——原諒她實在是穿不習慣這裏的女人穿的裏麵的衣物啥的,她甚至還自製了好幾條現代式的,所以此時,那條新式褲褲正緊緊包裹在身上,很短,看起來真是隨時能讓人噴血的感覺。
沒有了下半身的衣物,上麵的內襯衣物還在,季琳拉了拉衣擺,試圖遮一下,結果衣擺太短,並沒有什麼卵用,她隻得拉過旁邊的被子,結果被子又太厚重了,不小心碰到磕到的地方,疼得她“噝”了一聲,雙腿連忙躲開。
君懷笑側坐在床沿,打算給她平放在床上的雙腿上藥,結果她這麼一動靜,兩條腿一抬一落,直接落到他身上,而腳落下的地方,正好是他的尷尬之地。
雖然動作並沒有太激烈太大,但他還是驀的一驚,有股異樣的感覺流過全身。
季琳也注意到自己的動作了,除了一驚,臉上更是猛的一熱,像是立馬有火燒上來似的,一瞬間,氣氛突然有些尷尬,周圍的空氣也像是凝固了一般。
季琳僵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縮回來還是就這麼放著……這是個問題。
呃,老實說,她有點好奇君懷笑的身體。
男人的果體她不是沒有看過,想來應該都差不多吧,但對君懷笑,肯定感覺是不一樣的。
對了,剛才那裏是什麼感覺啊……想想,季琳一點印象都沒有,是因為自己是用腳碰到的?還是因為太快了,實在來不及感覺?或者是他根本沒有身體上的反應……反正好像真的沒有傳說中硬梆梆的感覺……
就這麼短短的幾秒鍾,季琳腦子裏麵飛快的閃過各種奇怪的念頭。
某小人扶額,尼瑪人家隻是給你的腿上個藥都會變石頭,那他得多蕩多饑渴啊,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嗎,你個老婊砸!
季琳表示不服,難道君懷笑不該饑渴嗎?他又沒個女人啥的!
比起她的奇葩大腦構造,君懷笑當然正常得多,也自然淡定得多。
“琳妹不必擔心,隻是一點擦傷和磕傷,這淤青不出幾日便可自行消褪。”這個時候他還一本正經的跟她說她的傷勢,季琳也真是醉了。
她蹙著眉看著他,這男人到底正不正常啊?還是剛才他碰到的地方不是那裏?
可是——季琳視線往那地方瞟了瞟,明明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方嘛,還是說他木有那東西?
嘩——
某小人快給季琳跪了。
拜托趕緊停止你無根無據的聯想好不好,君懷笑是正常男人!!!
“琳妹這般看著為兄做什麼?”君懷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季琳一個激靈,連忙移開視線,卻又在慌亂中對上君懷笑的目光。
隻見他臉上笑意盈盈,眸中波光流轉,似有東西閃閃發亮,這一看不要緊,季琳臉立馬臊得通紅。他似乎是逮到自己剛才的眼神了。
想到自己剛才注視的地方,季琳不禁暗自哀嚎一聲,別過臉去。
見她這般懊惱的模樣,君懷笑微微一笑,並沒有拆穿她。
這小丫頭,將什麼都寫在臉上,真不知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隨後,他又繼續幫季琳上藥,除了腿上胳膊上,還有一個敏感而重要的部位也受了重創。
B+雖然算不上很大,但其實也不算小了,何況還在發育期的季琳,從那麼高的台階摔下來,在棱角上磕碰是難免的。
當然君懷笑本來是不知道的,隻怪季琳嘴快,他問她還有哪裏痛的時候,她朝自己胸前一指,說這裏。
可是這裏,真的也要君懷笑代勞麼?
還在想著,君懷笑的手已經到了她的身前的衣物處,眼看他手伸向衣側的帶子,季琳渾身僵硬。
等到肌膚感到一陣涼意的時候,季琳臉紅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