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棍棒教育啊!”季琳想也沒想便回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總之一個字——揍。”揍到她服為止,嗬嗬。
“有道理。”南宮楓堯點點頭,季琳撇嘴,你可拉倒吧,我信你。
這是個沒有營養的話題,季琳換了一個。
不過她不是皇後的親生女兒,這個倒讓季琳有點意外,也讓季琳對皇後有了那麼一點點好感,畢竟,不是每個皇後都能對庶出的皇家子女視為己出的。
就憑那小二貨刁蠻任性嬌縱的脾氣,就知道皇後沒少寵她。
一路閑聊,季琳很快到家了,南宮楓堯在門口跟她道了別,便駕車而回。
回府後沒多久,式煙來了。
見他神色猶豫,南宮楓堯眼刀一掃,他趕緊低頭開口。
“主子,那塊腰牌,是式塵的。”
“式塵?”南宮楓堯沉複一聲,式煙又趕緊確認解釋:“是,式塵說前不久執行任務的時候,與人交手中腰牌被砍斷,未有封號那半塊因為情急未曾尋回。”
“為何不報?”南宮楓堯冷問。
“式塵害怕責罰,本想再暗中尋回,誰知……”式煙聲音低了下去,南宮楓堯臉快冷成了冰塊。
“讓式塵自己去領罰,然後給我查那半塊腰牌後來的去向。”他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
季琳回去之後,並沒有向君懷笑提到南宮離的事,實在不知從何說起。
難不成要告訴他,哎呀我覺得那個太子對我有點居心叵測,咳咳,這話實在有點坑爹。
她是喜歡美男木錯,但還不至於自戀到會認為是個男人都會喜歡上自己。
不過難得一次有自知之明的季琳,這次的感覺卻沒有出錯。
過了幾日,宮裏突然派人來了君府,點名說要找季琳。
季琳還在往臉上貼黃瓜片,香淩來彙報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我的黃瓜都被你嚇掉了。”說完,季琳拍了拍那塊差點掉下來的黃瓜,突然覺得自己這話好黃好暴力。
咳咳,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小姐,是皇宮,皇宮來人了,聽說是皇後娘娘派來的。”小姐呀,你可長點心吧。
“啊?”季琳從躺椅上爬起來,這回臉上的黃瓜片是全掉下來了,“啥情況?”
正說著,傳信的宮人已經到園裏了。
沒有“聖旨到”,季琳有點糾結,跪還是不跪?
還在想呢,香淩已經一把拉著她跪下去了。
香淩你特麼的又來,就不能先通知一聲兒?臥槽,膝蓋疼。
“皇後娘娘口諭,宣季琳三日後進宮赴宴。”宮人一板一眼的說著,香淩扯了扯沒有反應的季琳,季琳這才別別扭扭的道:“謝、謝皇後娘娘。”
宮人離去後,季琳半天沒回過神來,倒是香淩納悶:“小姐,你什麼時候跟皇後娘娘有來往了?”就她家小姐這逗逼德性,能認識皇後?哎我去,別逗她行麼。
“我哪知道。”季琳順勢坐到地上。
有過一麵之緣算有來往麼?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事兒不能再藏著揶著了,得趕緊彙報。
彙報給誰呢,當然是君懷笑。
“君哥哥,怎麼辦?這宴我必須要去嗎?可不可以不去……”季琳兩隻小手合在身前,來回走動著,顯得十分捉急。
君懷笑倒是一臉淡定,隻是疑惑:“皇後娘娘為何會突然宣你赴宴?”
“我也不知道啊。”季琳苦著小臉,隻得將那天在武場的事說了出來,“你說她幹嘛要請我吃飯啊?這算不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
但大家都是女的,盜什麼奸什麼?難不成皇後喜歡女的,看她貌美可愛所以要收她為女寵?
腦洞大開,季琳自己都無語得差點跌倒了。
“也許不是什麼壞事,琳妹無須過於擔心。”君懷笑笑笑,柔聲安慰她。
但他的心中,卻並沒有那麼輕鬆。
“對了,那天我還看到南宮離了,但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季琳想了想,還是把那段小插曲說了出來。
隻要一想到他抱著自己和對自己說話時的語氣和眼神,就別扭得不行。
聽完她的描述,君懷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仍是笑著安慰她:“這次是皇後娘娘請你,無論如何,你也是要去一趟的,其它的事,去過了再說。”
拿不準具體情況,君懷笑也隻能暫時走一步看一步。
有了君懷笑的安慰,季琳覺得安心多了。
就這樣,眨眼到了赴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