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解決了,季琳才發現桌子上的早餐。
隻有一個人的量,季琳有些疑惑:“君哥哥,你不吃?”
“為兄已經吃過了。”君懷笑回答,季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概最近有點累,起得太晚了。”
心裏那個小人跳出來指責:你天天屁事不幹,累個毛啊,明明就是自己貪睡!
早餐很清淡,最近油水太多了,倒是很合季琳胃口。
吃過早飯後不久,君懷笑便帶著她出了門。
月琴早已備好馬車候在大門外,見到二人,他對君懷笑恭恭敬敬的,卻連個正眼都沒給季琳。
嘿呀你個小婊砸,姐姐我現在怎麼也是你家公子的義弟,府上的小公子,你就這態度?
你等著你等著,有姐姐使喚你的時候。
哼!
說起出門,季琳還是很興奮的,雖然自己已經獨自在外嗨了好幾天,但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逛都不會嫌累。
更何況今天還有君懷笑同行,心情又不一樣了。
不過君懷笑隻是帶她去了昨天的酒樓——醉雲樓。
季琳不解,這離午飯還有會兒呢,現在來做啥?
狐疑中跟著上了樓。
昨天沒有來得及細看,今天有機會了,季琳四周瞅了瞅,整個酒樓不能用豪華來形容,太俗,反而簡單中帶著大氣,且絲毫不影響它的檔次。來在這兒吃飯,應該是要花些錢的。
進了房間,貌似是君懷笑的個人辦公室,除了會客廳,裏麵還有個小單間,床啊啥的一應俱全。
當老板真好,季琳心想。
君懷笑說有事要離開片刻,交代了幾句便出去了。
交代了啥呢?——有事找月琴。
季琳瞥了一眼門口的月琴,真不好意思,別說她沒事,就算真有事,也不會找他!
紫英走後,季琳一個人閑得無聊,在房間裏觀賞了一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桌上糕點水果精致齊全,她順手拿了塊綠豆糕來到小陽台,倚欄坐下。
這裏視野開闊,能看到大片的風景。
此時陽光正好,街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沒有熟悉的街景,沒有熟悉的味道,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喧囂聲,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和諧,國泰民安大概正是如此吧。而季琳第一次覺得這樣的噪音如此動聽。
正感慨中,原本和諧的街上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接著又是一聲驚呼,夾著馬兒的嘶鳴和人群的嘈雜。嚇得季琳一聲驚叫,從欄椅上跳了起來。
不想這一叫,把門外的月琴給招了進來。
他站在門口,一臉不快,這蠢貨在瞎叫叫什麼?季琳眨眨眼,扯著嘴角揚了揚手中的綠豆糕,訕道:“嗬嗬,掉下去了一塊。”
月琴聞言,深深的鄙視了她一眼,轉身關上了門。
季琳撇撇嘴,注意力回到大街上。
方才的意外似乎已經結束,人群正在漸漸散去,那個肇事的人也正欲駕馬而去,隻是那個背影,季琳為啥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過沒來得及細想,門又開了。
是君懷笑回來了。
“琳弟久等,”君懷笑歉意道。
“沒有沒有。”季琳擺手,“你這兒的綠豆糕真好吃。”
“琳弟若是喜歡,回頭我叫人多備一些。”
“好啊。”季琳一點不客氣,又道:“不過,要是吃飯的話……要錢嗎?”
三句話不離錢,君懷笑真沒見過一個女人愛錢到這麼不加掩飾的。
他微微一笑,溫言道:“若是琳弟,自是分文不收。”
“真的?”
“當然!”
季琳開心得眉眼都擠到了一起,幸好他沒像之前那次一樣,回答“假的”。
中午不用說,當然是又在酒樓豪搓了一頓。
飯後,在確定君懷笑下午沒事之後,季琳又主動邀他一起逛街。
她真不是貪他美色,實在是她現在身無分文,又不好意思直接要錢,幹脆把他當移動ATM帶上。
與賢安時不同,京城人多,加上兩人現在的穿著氣質早已不可同日而語,自是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眼光。
感覺到那一道道炙烈,季琳不由皺眉。
不是說古時候的姑娘都大家閨秀矜持得不得了嗎?怎麼這裏的看起來個個都跟流氓一樣?
“君哥哥,有木有奇怪的感覺?”季琳用剛才順手買的扇子掩了嘴,小聲問君懷笑。
“何處奇怪?”君懷笑反問。
季琳掃了一眼四周,低聲道:“那些女人在看你啊。”季琳提醒他,但君懷笑目不斜視,根本沒當回事。
歎了口氣,她忘了他是彎的。
不過沒關係,她有的是辦法給他扳直嘍!
眼下,就有一個絕好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