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我去班德爾城五星級賓館……哈哈哈,開玩笑。”皮破笑道。
“收隊。”機甲機長挺無奈地說道,剛才那個高級軍官*證,已經表明,江陽區的公安奈何不了他們。
“你們不能這樣……”張瓊痛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小虎可以,“你們這樣放任犯罪,和我這個殺人狂有什麼區別?”
“閉嘴,想想自己的下場吧!”扶住小虎的一個公安說道。
“哈哈哈,什麼下場?反正我隻是覺得我殺得人還不夠多而已。”小虎虛弱地笑道。
“那你沒機會了。”皮破在一旁說道,“你的罪名足夠你被人道毀滅一百次了。”
小虎笑。
一道微風吹過,一把刀和一個人殺入了賓館,殺到了皮破前麵的工叔腦袋前。不過縱然這把刀亮如豔陽,最後也沒能傷到工叔,而是停留在了工叔的額頭前。因為這裏實力最強的阿博特在發現不對後,已經出手,兩根手指就是海平線,生生挾滅了殘陽。
“跳梁小醜。”看著麵前這個少年,阿博特冷笑。但隨即他發現不對勁,因為這個少年哪怕兵器被鎖,又在重重包圍中,臉色依然平靜,甚至還帶著一點威嚴。阿博特突然覺得身體有點發冷,不是因為少年低微的實力,而是眼裏出現的那股蔑視。
“弟弟。”張瓊流著淚,叫道。
皮破眼睛大睜,看著持刀少年:“你就是張勇?”
“張勇?”小虎卻是眼睛一亮,終於見到來江陽區的要見的人了!
“你敢傷我?”工叔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才發現額頭有點濕潤,伸手一抹,一手的鮮血,竟然被張勇刀意所傷,開了一條口子。
“我能傷你。”張勇斜著眼睛,蠻不經心地對工叔說了一句。
工叔心裏一寒,是呀,他竟然能傷我?我堂堂四星大師,竟然被一道刀風所傷,他不是一個廢物嗎?就算恢複成導師級別,也不可能破我的防呀!
工叔一時說不出話。
“放開她。”張勇平靜地對皮破說道。
“放毛呀!你這個垃圾,廢物,竟敢傷害高級軍官!你們還不把他抓起來了!”皮破前麵一句對張勇說,後麵一句又對著公安們喝道。他還沒注意到,他的貼身保鏢工叔都挨了一小刀。
“抓誰?抓你嗎?”
此時的公安戰士前麵,站著一個老人,非常和藹,卻不怒自威。無論是公安機甲戰士,還是肉搏高手,此時一動也不動,安靜得象群兔子。
“我是皮實的獨生子,誰敢抓我!”皮破怒,手上更加用勁,張瓊在弟弟麵前,終於軟弱,“啊”的一聲痛呼出聲。
張勇心中怒火大燒,扭頭,一字一句對阿博特說道:“你是首府來增援江陽區的公安高手,我不想傷你,我數三聲,你放開我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