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潘可,臉色鐵青,雙眼泛白,頭發完全被汗水打濕了,嘴角還留著唾液,四肢不規律地顫抖著,非常的狼狽。
“很奇怪的症狀……連軍用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放入醫療倉也沒有任何效果,現在打了最昂貴的麻醉藥劑,潘班長都還是這樣,那麼醫院就暫時拿不出有效的治療方案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軍醫站在旁邊彙報著病情。
“謝謝了。”這個軍醫已經是江陽區部隊級別最高的了,蘭哥是有火沒處發,隻得勉強道了一聲謝。
“不客氣,都是戰友。”軍醫擺擺手,沉呤一會兒說道,“其實以我個人的眼光來看,潘班長不是得了病,而是象是受了傷,是被一種古怪的功法傷到了。蘭隊長,你最好想一下,潘班長最近是不是與人起過衝突。”
蘭哥眼睛凶光迸發,馬上呼叫了之前陪潘可去“夜之海”的保鏢。
……
“他真說過那樣的話?”
醫院一間小會議室裏,蘭哥坐在首位上,認真地確認。
“是的,蘭隊長,當時我們聽到都覺得莫名其妙的,以為那小子是嘴硬,說什麼‘你最好不要來求我’,想不到……”一個保鏢說道。
“真是有意思。”蘭哥嘴角掛了一絲殘忍,“膽子夠肥的。”
“蘭隊長,我們馬上掘地三尺也把張勇給挖出來!”波波說道。
“挖出來幹嗎?求他嗎?讓他打臉嗎?”蘭哥冷笑。
“那怎麼辦?”小火問道。
“讓他自己乖乖的來給潘少治療!”蘭哥狠聲道,“把張勇的那些朋友,還有他的家人,全部抓起來,罪名嘛,就是‘襲擊軍人’罪。”
“這……”很多保鏢都猶豫了。
“當你們成為職業軍人的那一天開始,尊嚴、道德已經不屬於你們了,現在你們唯一要服從的,隻有命令!你們唯一要考慮的,是如何以最小代價、最快速度去完成命令!”蘭哥一拍桌子,“你們的教官當初是怎麼教你們的!”
“對不起,蘭隊長!”所有保鏢全部站起來行禮道歉。
“如果張勇要拚得魚死網破,我們怎麼做?”小火請求。
“還能怎麼做?我們就認輸,我們就求饒,隻要能治好潘少,後麵再慢慢陪他玩!”蘭哥回答。
“明白了。”
“行動!”
“碰!”
這個時候,醫院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都轉向了門口。一男一女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女的是飛燕,這大家都認識,而那男的大部份保鏢就陌生了,這人50歲左右,一頭黑白相間的頭發,身著便裝,眼睛很有神。
“宋老,怎麼把你驚動了。”蘭哥急忙站起來,迎向那老人。
“小潘什麼情況?”老人問道。
“一直在痛,看樣子,還痛得很厲害。”蘭哥恭敬地回答。
“這小子,好手段。”老人笑道。
“宋老……”蘭哥滿心的疑惑,不明白老人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