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這一切都是韓誌文賜予的!我嫁給他七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他是怎麼對我的?在知道我和韓誌濤之間的事情之後,居然要和我離婚,甚至讓我淨身出戶!我原本是放下了仇恨了,是他!是他讓我又想起那段過去!”
楚橋的情緒有些激動,“你懂什麼!我的兒子,我難道心不痛嗎!可誰讓他姓韓!”
沈樂樂看著麵前幾乎情緒快要失控的女人,腦海裏隻閃過兩個字——瘋子。
是的,這個女人是個瘋子!居然一點反省都沒有,和韓誌濤有勾結,這讓任何一個難惹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韓誌文!
當年的韓誌濤早就覬覦韓氏集團,兄弟二人本就不和,楚橋這麼做,讓韓誌文如何原諒?
“沈樂樂,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在韓子成的心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位!還是說他和他爹一樣,都是負心漢!”楚橋忍不住的嘲笑,性格扭曲的她,使得她的思想也走上了極端,沈樂樂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規勸這個可憐的女人。
看著沈樂樂久久不願回答,楚橋隻以為沈樂樂是怕了,忍不住笑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那種被人拋棄的滋味是多麼的可悲了!到時候,你就會明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逼我們的!”
“韓……楚……”沈樂樂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麵前的這個女人,說是韓太太隻怕會侮辱了韓家的名義,直呼其名又不妥,畢竟他是長輩。
“如果你硬要把自己的咎由自取歸罪於別人的話,那麼我也沒辦法。”沈樂樂轉動著黑眸看著麵前的楚橋,不知為何,總感覺她很可憐。
“嗬,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咎由自取!”楚橋不悅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女人,蹬著自己的高跟鞋轉身就離開了。
陳寶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沈樂樂,緊跟著楚橋也走了出去。
門被“彭”的一聲給關上了,隨後又是一陣寂靜,沈樂樂掙紮著坐了起來,嘴裏的紗布沒有了,呼吸順暢了不少,借助天窗外傳來的微弱的光芒,沈樂樂打量著四周。
隻見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一把小刀,激動的她即刻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如同毛毛蟲般艱難的向前走去,路不長,可沈樂樂卻感覺自己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好不容易蠕動到桌子邊,沈樂樂艱難的掙紮著站了起來,用嘴叼起桌子上的小刀,割動著自己手上的繩子,人在求生麵前的能力是很大的,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沈樂樂居然隔斷了手上幫著的韁繩。
活動了一下早已僵硬的手,沈樂樂拿起麵前的小刀,又割著腿上的繩子,一切似乎都很順利,讓沈樂樂的心裏都有些狐疑了。
急忙站了起來,把刀放在自己的身上,沈樂樂慢慢的走向了門邊,悄悄的開了一條縫,看著門外三三兩兩的人走過,急忙又把自己給躲好了。
過了片刻,再次打開一道門縫,見外麵沒有人了,這才敢慢慢的走了出去,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順利。
在沈樂樂離開後沒多久,一個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
“先生為何要救那個女人?”
餘華搖頭笑了笑,“陳寶國和楚橋再怎麼掙紮,都如同飛蛾撲火,還不如買個麵子給韓子成,日後好相見。”
“可是,這沈樂樂也不知道是誰救得啊。”
“不,他會知道。”梁天一定會知道。
餘華看著沈樂樂踉蹌的樣子,笑了,估摸著時間,梁天他們也快到了,“過十分鍾,把沈樂樂逃脫的消息放出去,順便把沈樂樂的方位告訴楚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