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足?”白安娜指著自己,沒想到今天居然被親生兒子指著鼻子這麼說,氣的已經臉紅脖子粗了,“你所謂的親哥哥把你從曾氏最高的位置上趕下來,你怎麼還能幫著他說話呢?”
“你也說了他是我親哥哥,曾氏最高的位置誰坐不一樣,你怎麼能偏心偏成這樣呢?再說了,這要是讓泉下的我爸知道,該多寒心!”
沒料到被自己的兒子這麼說,白安娜氣的淚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身後站著的何意柔也沒想到場麵一度失控成這個樣子,忙站出來急緩和著氣氛。
“曾駿,你怎麼跟白阿姨說話呢?”
“我跟我媽說話,你又算什麼?”
何意柔沒想到被噴的這麼慘,瞪著眼珠子看向我,好似把氣全都撒在我身上。
我無辜的轉開臉,這還沒搬過去,對方都上門找麻煩了,以後搬到別墅離得近了,麻煩事不是更多。
不過曾寒說過讓我放心的話,他說他會慢慢解決,我相信他。
沒再聽他們的爭執,我轉身進了臥室,看了我媽抱著圓圓,坐在床沿上,好似聽到了門外的話。
我趕緊拿了手機,隨便放了歌曲,示意給我嗎,不要讓圓圓聽到這些。
我媽會意後接過去了手機,哄著圓圓開心。
門外一群不速之客,我不能躲著不出去。
可還沒他出門,就看到白安娜跟何意柔已經走進了房子,正左右四看著,我狐疑的看著曾寒還有林楠楠,不清楚怎麼放她們進來了。
“這裏是我家,請問白阿姨您有什麼事嗎?”
“你家?”白安娜哼笑了一聲,嘲諷的看著我,“既然是你家,那就好好住著,搬去別人家裏做什麼?”
我臉上立馬紅了起來,說不出話倆反駁。
“看來我跟曉曉的婚禮要提前了,不然這麼多人不知道我們早就已經領證結婚了。”
曾寒出現在我身後,大手伸過來,緊緊的攬著我的肩膀。
“我不同意的兒媳婦,別想進我曾家的門!”
“媽,你這說的什麼話/”
曾駿也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說著話。
“既然是曾家,那自然是姓曾的該住的地方,曉曉肚子裏已經懷了我曾家的孩子,不應該進門嗎?”
“曾寒哥哥,你說什麼?”旁邊,比白安娜還要震驚的是何意柔,瞪園了一雙杏眼看了過來。
就連我也狐疑的看向曾寒,被他攬在肩膀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我稍才明白他,他隻是緩兵之計。
“嗬嗬,當初嫁給你前夫,你也是用的這招未婚先孕吧?”
何意柔狠狠的盯著我,幾乎要將我看穿,她似乎在擔心白安娜撐不住了,先她開了口。
“我跟顧曉領結婚證在先,懷孕在後,何小姐為何會這麼說?”
被曾寒叫做何小姐後,何意柔的臉,已經紅的不能看了。
“曾寒哥哥,你真的不介意她跟別的男人同床共枕過!還為別的男人生過孩子嗎!”
我低著頭,不敢看過去,聽見頭頂上男人的聲音說道,“愛一個人,在乎這麼多的話,還叫愛嗎?”
說完,對麵曾駿突然拍著兩手,“哥,說得好!”
白安娜氣的臉紅脖子粗,“你給我閉嘴!馬上給我回家裏等著!”
“我為什麼要閉嘴?”曾駿聳著肩,繼續說道,“進不進曾家,正好在場的咱們三個都是曾家的人,就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我看這個注意還不錯。”
白安娜渾身哆嗦的指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幾乎要氣昏過去,“你,你在幫他們說一句話,咱們就斷絕母子關係!”
曾駿隻好舉手投降,“行行行,我不說了行了吧!”
“嗬嗬,”就在眾人都安靜的時候,邊上一直沉默的林楠楠突然莫名其妙的笑出聲來,“真是有意思。”
我不清楚她怎麼了,問了一句,“什麼?”
“唉,有些人啊,在別人落難的時候把人家從曾氏趕出來,現在又好意思跑來管別人談婚論嫁的事了!也不知道她把人趕出曾氏的時候是以什麼身份,現在插足別人婚姻又是以什麼身份?”
想起來曾寒在最無奈的時候被白安娜趕出曾氏管理層,我都替他覺得委屈。這個女人何曾把他當做自家人?
“說的就是呢,”我也跟著嗬嗬的冷笑了一聲,既然彼此已經撕破臉了,還在乎什麼。
“白阿姨以什麼身份是你們這些外人操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