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接手新公司肯定比以前更忙了。倒是曾駿,時不時的跑過來幾趟,就隻為了看看圓圓。
“你媽不是在住院,怎麼有時間過來?”
曾駿往這邊瞥過來一眼,繼續跟圓圓玩著積木,“她哪裏是住院,是氣給我看。”
“那你也該過去看看,”曾寒勸著他,即便對方是將他趕出曾氏,巴不得他這輩子都別想站起來的白安娜。
“放心吧哥,我心裏有數。”
難得的是他們兩人的感情並沒有因為一個白安娜產生隔閡。
而且這一次,曾寒能夠重新回到曾氏,少不了曾駿的幫助。
“下午你們有時間嗎?我打算帶圓圓去樂亭山穀。”
曾寒從文案上拾起雙眼,“怎麼想去那兒了。”
“圓圓上周說,想去看瀑布,正好莊園後麵的山穀上有瀑布,”
聽見這話,圓圓立馬扔下手裏的積木,尖叫著朝我奔過來,“媽媽,圓圓想去,圓圓想去!”
我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看向曾寒,聽從他的意見。
“你跟阿姨帶著圓圓去吧,我跟顧曉下午去趟醫院。”
“醫院,”我立馬坐起來,走到曾寒身邊,上下打量著他,“你哪裏病了?”
換來他輕笑了一聲,拉起了我的手,“上次不是沒做檢查嗎?這次可不能逃了。”
我臉色倏地一熱,“上次,做,做過了……”
“真的做過了?”曾寒湊近,將一張臉在我麵前放大,看的我心底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我本來就不會說謊,被他這麼尋根究底,更是慌亂的露出了馬腳。
耳邊,聽見他輕笑了兩聲,隨後將文件放在一邊,拉起來我朝客廳走。
“做什麼?”看著他工作沒做完,我不解的問著他。
“回來還沒喝水,要多喝水。”他指著我幹涸的嘴唇,將水杯遞到我跟前。
我接過來,感受著杯身的溫度漸漸傳至手心,不敢抬頭看上去,“謝謝。”
下午,我媽帶著圓圓,跟曾俊一起去山穀玩去了,我以為曾寒要拉著我出門,結果又被他按進了臥室裏。
我雙手捂著領口,緊張的看著門外,“你要幹什麼?”
“去休息。”他看著我的小動作,嘴邊笑意蔓延,“兩點我叫你,起來咱們就去醫院。”
呼!暗暗的呼出來一口氣,整張臉的溫度已經飆升到能煮熟雞蛋的程度了。
“你,你不一起……”
說出來這幾個字之後,更紅了。
一雙大手撫摸著我的頭頂,“你先睡,我忙完這些就來。”
我心裏默念著,剛才那句話真的隻是讓他休息,沒有別的意思,千萬不要誤會。然後把他推出門外,將門哐當一聲帶上。
“天哪,我今天是怎麼了!”
我懊悔的揪著頭皮,想到剛才也太丟臉了吧!
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吃多了,還是昨天晚上睡多了。然我奇怪的是,最近曾寒都沒有碰過我。好似我真的跟懷孕了似的。看來,這次醫院是必須要去了,不然被他誤會成懷孕,就什麼都不能幹了!
當然我這裏說的能幹的事,是指我的人身自由!
自己為自己辯解著,臉上的溫度又滾燙了。
打開窗戶,外麵幾乎無風,又被我煩悶的關上。
不想睡,做點什麼好呢?
於是我就這麼坐在床上,一直等到他推門進來,此時已經是兩點鍾了,一分不差。
推門看見我睜著眼,他走過來在床沿坐下,“沒睡?”
我裝作睡醒的樣子,揉著眼睛,“醒了。”
“嗯,”他簡單的應了一聲,拿出來我的拖鞋,就要親手幫我穿上,我立馬拒絕。
“我自己來就好。”
耳邊聽見他輕嗯了一聲,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我脖頸,撓的後背有些癢癢的。
去醫院的路上,我想跟他解釋上次沒有去成,卻對他說了謊的事情,還沒說出口,身邊的男人好似猜到了我在想什麼,先我說道,“隻是去檢查一下而已,別太緊張,放輕鬆,”
我心裏默默的感激著他幫我找著台階下,也不再說什麼。象征性的點了點頭。
跟我做檢查的醫生,不用說自然是他事先聯係好的,去了也沒有排隊掛號,直接奔了VIP房間。
各項檢查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畢竟我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倒是曾寒站在外麵好似在跟醫生說這話,我在周圍隨便的看著,也沒仔細聽他們在外麵說了什麼。
在床上躺下,看著各種儀器在我身上移來移去,不知覺間居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