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靜媛看見林萱粒的神情並不友善,可是似乎林萱粒並沒有看黎靜媛,而是看著黎靜媛身後的蔣誠。
於是,黎靜媛往旁邊挪開了兩步。
這樣的,林萱粒就和蔣誠可以直接說話了。
於是,黎靜媛和特助,就並列的站著了,特助的旁邊就是陸熠晨,黎靜媛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陸熠晨。
陸熠晨也正好在看黎靜媛,黎靜媛趕緊把眼光收回來了。
林萱粒的聲音不緩不慢的說道:“蔣誠,你還記得有一個病人叫王一峰嗎?”
聽到這裏名字,黎靜媛眼裏一顫,她身子顫抖了下,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黎靜媛覺得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
就連陸熠晨都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緊張的看著黎靜媛,生怕黎靜媛出了什麼意外。
特助也留意到陸熠晨和黎靜媛的變化,他特意往後退了一步,讓陸熠晨更加清晰的看見黎靜媛嬌美的容顏。
蔣誠聽了林萱粒的話,緊張極了,慌張極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了。
“萱粒,你怎麼來了?你是不是生病了?胡言亂語的,來,我送你回家。”蔣誠裝模作樣的問道。
林萱粒卻似乎對蔣誠的反應並不陌生,她依舊是平靜的看著蔣誠,似乎已經是看透了一切的樣子。
隻見林萱粒晃了晃手中的一個文件袋,牛皮色的,熟悉的文件袋。
蔣誠緊張的喝道:“你偷看我的東西!?”
林萱粒笑了:“哈哈,終於承認這個文件袋是你的啦?”
這時候,蔣誠才知道自己上了林萱粒的當,蔣誠反口辯解道:“哼!世界上那麼多的文件袋,你怎麼會知道這個是我的呢?”
黎靜媛插嘴道:“林萱粒,這個是什麼?你剛剛提到的王一峰,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黎靜媛的話,蔣誠的慌張的對黎靜媛說道:“靜媛,你不要相信林萱粒的話,她已經瘋了!她恨透了我!故意想陷害我!”
窗外的風呼呼的吹著,蔣誠越是這樣,越是讓黎靜媛覺得事情很蹊蹺,似乎是有什麼東西隱瞞著黎靜媛。
陸熠晨往黎靜媛身邊挪了兩步,特助自然的站到了後麵。
黎靜媛身上冷冷的,一種不可言喻的氣息圍繞著黎靜媛。
就連陸熠晨都感受到了這樣的冷意,陸熠晨不由自住的看了看黎靜媛,黎靜媛似乎很著急,很心急。
林萱粒看著蔣誠焦急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啊,你是醫生嘛,你最喜歡把人弄成神經病了,這樣就沒有人跟你搶黎靜媛了。”
林萱粒的話惹的黎靜媛目瞪口呆,看來林萱粒是知道很多事情了。
還沒等蔣誠說話,黎靜媛衝到林萱粒麵前,隻見黎靜媛異常的緊張,她開始感覺眼前很恍惚,不知道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你說什麼?誰是神經病?跟王一峰有什麼關係?文件袋裏是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黎靜媛一口氣說了很多,語氣略顯急促。
可是還沒等林萱粒把文件袋交給黎靜媛,蔣誠就一個箭步衝上去,他粗魯的一把拉開了黎靜媛,然後蔣誠一個巴掌甩在林萱粒的臉上。
陸熠晨趕緊上前扶著黎靜媛,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隨後,陸熠晨又朝著蔣誠喝道:
“蔣誠!你算什麼男人?竟然打女人!”
蔣誠卻並沒有時間理會陸熠晨,而是厲聲的對林萱粒說道:
“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識趣的,趕緊拿著你的東西走人!”
林萱粒捂著臉,憤恨的瞪著蔣誠,狠狠的瞪著蔣誠,似乎是要把蔣誠吃掉。
林萱粒一字一句的說道:“姓蔣的,算我瞎了眼!我今天就要把真相公布於眾,讓大家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蔣誠斥責道:“你還說!”
說完,蔣誠就上前,伸手還要打林萱粒的樣子,還好,陸熠晨眼疾手快的抓著蔣誠的手,喝道:
“是男人的話,跟我單挑啊?”
說完,陸熠晨就故意挑釁的看著蔣誠。
陸熠晨深知,蔣誠是一個極愛麵子的男人,尤其是黎靜媛也在場,蔣誠更加是不能失去了麵子。
於是蔣誠就甩開了陸熠晨的手,諷刺道:“隻怕你等下要哭了。”
說完,陸熠晨就朝著特助使了個眼色,特助點點頭,急忙跑到林萱粒那邊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