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跟我合作,說出幕後指使你的人,你還有機會減輕你的罪行,不然的話,但時候,人證物證一起來,你就知道厲害了。”
混混開始慌張了,他眼神閃躲,手足無措,蔣誠上前喝道:
“不要聽陸熠晨胡說,這個小子,長著一張嘴巴胡說八道!你不要理他,還有你,黎建成,你什麼把我當做人看了,在你眼裏,我隻不過是一條狗罷了,那麼既然如此,我也隻好以禮相待了。”
黎建成被蔣誠的話氣得使勁喘氣,其實蔣誠就是想在這裏氣死黎建成。
陸熠晨趕緊對徐磊和甘林說道:“你們先把黎建成弄下去,再這樣下去,病情不會弄死黎建成,到時被蔣誠的惡語相向給氣死了。”
聽到陸熠晨這樣機智的說,蔣誠狡黠的笑了,隻見蔣誠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微笑。
於是,甘林和就徐磊一起趕緊攙扶著黎建成,慢慢的走了下去。
此時,這裏隻剩下陸熠晨和特助,蔣誠和混混。
混混的態度很是猶豫,但是他似乎更加偏向蔣誠。
陸熠晨冷眼看著這副景象,才發現,自己剛從一個坑跳出來,似乎又掉進了蔣誠設置的另外一個坑。
特助肯定打不過混混,而陸熠晨是大病初愈的人,未必也打得過蔣誠。
可是一切都在眼前,陸熠晨是不會退縮的。
蔣誠也冷眼看著陸熠晨,嘴角帶著一點冷意,他心裏明白,現在自己是占了上風的。
隻見蔣誠的手握成了拳頭,眼裏的陰狠顯而易見。
說時遲那時快,蔣誠趁著陸熠晨一個不注意,一拳揮了過去,可是,這個時候,陸熠晨已經靈敏的躲開了。
蔣誠斜了陸熠晨一眼,嘴裏不屑的說道:“嗬嗬,臭小子,看來你還不錯啊,竟然這麼會躲,我今天非把你搞殘!”
說完,蔣誠就來勢凶猛的朝著陸熠晨衝了過去,陸熠晨也號不是弱,隻見陸熠晨眉頭緊鎖,一拳打在了蔣誠的嘴角上。
蔣誠摸了下嘴角的血絲,眼裏露出一股狠勁,可是現在,陸熠晨也是完全放開了,準備跟蔣誠大戰一場。
“哼!那就隨時放馬過來吧!我忍你很久了!”陸熠晨好不客氣的說道。
兩個男人的對決,這其中,有著事業上的敵視,有著過去一年多的怨恨,更是有著關於一個女人的情結。
這個女人就是黎靜媛。
蔣誠冷笑著,摸了摸嘴角的血絲,冷眼看著陸熠晨,諷刺道:
“你不就是個富二代嗎?有什麼了不起?你有的,我將來也會有,你沒有的,我也要擁有,哪怕我得不到她的心,無所謂,我隻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了。”
這個“她”,陸熠晨當然知道蔣誠指的是誰了,隻是陸熠晨沒想到,在蔣誠的心裏,原來是這樣想黎靜媛的。
聽到蔣誠這樣的話,陸熠晨的心忽然變得柔軟,忽然有點心疼黎靜媛。
就在蔣誠正得意的時候,黎靜媛和黎夫人出現了,可能是因為黎靜媛和黎夫人是從樓梯的這邊上來的,沒有遇見黎建成。
黎靜媛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這裏,一點防備也沒有,看見蔣誠嘴角的血絲,看見陸熠晨一臉盛氣淩人的樣子。
時間仿佛是靜止了,隻有窗外的風,呼呼的吹著,提醒著黎靜媛,這一切不是夢。
陸熠晨眼裏的心疼,黎靜媛不是看不見,隻是,現在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以,黎靜媛心想,如果時間來得及,如果他們的感情來得及,就給彼此一點時間吧。
黎靜媛深深的看了眼陸熠晨,可是她並沒有多說什麼。
蔣誠艱難的開口說道:“靜媛,你怎麼來了?這裏很危險,你趕緊離開。”
聽到蔣誠熟悉的聲音,這樣關切自己的模樣,黎靜媛差點就又要相信這個長相斯文,舉止紳士的男人了。
可是,黎靜媛的心再也不會因為他的一言一行,而有所改變了,一切都是麵具。
人們常說,麵具戴的時間長了,便會去不下來,日子久了,就真的是長著一張麵具生活了。
黎靜媛看著蔣誠,冷冷的看著蔣誠,問道:“要我離開?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你弄死我父親嗎?”
蔣誠聽了黎靜媛的話,麵不改色的反問道:“靜媛,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那樣做呢?”
說完,蔣誠就朝著混混使了一個眼色。
隻是這一切,逆著光,黎靜媛根本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