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誠聽了黎建成的話,馬上笑著推辭道:“可是這樣合適嗎?我記得靜媛是一直都不喜歡公司的氛圍,公司的事情我可以應付過來。”
還以為黎靜媛會跟從前一樣拒絕黎建成的意見,可是這次,黎靜媛卻隻是站在病床的一邊,默默的聽著黎建成說話。
蔣誠的心裏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黎建成事先跟黎靜媛溝通過,所以黎靜媛才會這麼沉默。
如果是這樣,蔣誠也是沒有辦法的,他猜想,難道黎建成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嗎?
黎建成喝完水,把水杯遞給黎靜媛,伸手示意蔣誠坐,蔣誠隻好坐在病床前的那個座椅上去。
病房裏很安靜,蔣誠坐下手,黎建成就語重心長的一副十分心疼蔣誠的樣子說道:
“阿誠,我生病的這段時間,你在公司也是很辛苦的,這些你伯母啊,靜媛啊,我們都是看在眼裏的,你現在不是公司的員工了,我們不能壓榨你啊,我們忙上就是一家人了。”
看著黎建成的樣子,蔣誠心裏真是無比的佩服,這個黎建成,真是生病了這麼長時間,還會演戲了。
蔣誠隻得心裏暗暗喊苦,嘴上卻還得感謝黎建成:“不辛苦,多謝董事長的體恤。”
這樣的結果是黎建成意料之中的,他知道,現在的蔣誠應該還不敢跟自己直接翻臉。
黎建成聽了蔣誠的話,滿意的笑了,他開玩笑似得說道:“怎麼還叫董事長呢?你們馬上就要訂婚了,你該改口了啊。”
這樣的話,讓蔣誠很受用,卻讓黎靜媛感到羞愧,黎靜媛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說道:“爸爸,你說這個幹什麼呀?”
蔣誠卻覺得,現在大家才是公平的,黎建成的給了蔣誠一個這麼好的職位,要他為公司賣命,可是也用女兒拴住了他。
算來算去,還是黎建成更加有心計。
黎建成卻笑著說道:“嗬嗬,靜媛啊,女大當嫁,沒什麼好害羞的,知道嗎?再說了,我們阿誠也是很期待的,是不是啊?阿誠啊?”
氣氛終於有些放鬆,蔣誠笑著說道:“是,靜媛,我會珍惜你的。”
既然黎建成今天有意把這些事情拿到台麵上來說,那麼蔣誠也就不那麼介意了。
說完,蔣誠就拿出了那個禮盒,當著黎建成的麵,雙手遞到黎靜媛的麵前,蔣誠虔誠的說道:“靜媛,我是真心的,請你接受我。”
看著蔣誠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可否認,蔣誠對黎靜媛確實有幾分真心,這點黎靜媛也能明白。
可是黎靜媛卻並沒有感到一絲的幸福,有的,也許就是那麼一點點感動吧。
看見黎靜媛窘迫的站在這裏,不知道該說什麼,黎建成趕緊幫忙女兒打圓場,說道:“哎喲,你們兩個人是在這裏秀恩愛嗎?我這個老年人可是受不了,你們回家秀吧。”
蔣誠笑了,上前把項鏈戴在黎靜媛的脖子上麵,當著黎建成的麵,黎靜媛也不好推辭。
看見蔣誠對待黎靜媛確實是用了心,黎建成心裏也算是安慰,他笑著說道:“哈哈,項鏈很適合你呢,靜媛,你帶著很美。”
“謝謝!”黎靜媛輕聲的對蔣誠說道。
蔣誠搖搖頭,深情的說道:“不用,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黎靜媛沒有在意項鏈,她上前把病床搖下去,然後關切是對黎建成說道:“爸爸,你今天早點休息吧。我回去拿幾件你換洗的衣服過來,明天再來看你,今天阿姨會在這裏守夜。”
“行,那你們趕緊回去吧,天冷了。”黎建成也安心的說道。
蔣誠跟黎建成道別後,就和黎靜媛並肩走了出去,黎建成看著他們兩個人和諧的樣子,心裏一片安詳。
可是,他不知道,一場陰謀已經在萌芽。
平靜之下,是一場暗流湧動。
蔣誠跟黎靜媛走出了之後,蔣誠看著黎靜媛擔憂的問道:“靜媛,以後要來公司擔任職務的話,工作室那邊的工作還能應付得過來嗎?”
本來蔣誠隻是想試探下黎靜媛,沒想到黎靜媛卻把蔣誠的試探當做了關心。
黎靜媛歎了口氣,說道:“就是啊,剛開始我爸爸跟我說的時候我也是拒絕的,但是你知道的,我對這方麵不懂,他也說了,隻是掛個空的職位而已。”
聽了黎靜媛的話,蔣誠也算是明白了,一切都是黎建成自作主張的。
“沒事,以後我會幫你的。”蔣誠笑著安慰黎靜媛。
黎靜媛也是點點頭,笑著。
蔣誠和黎靜媛分別後,一路上,蔣誠都在想,難道是黎建成開始懷疑自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