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不用聽方晴亂講。你先到後殿去吧,我一會就過去。”宮以萱對宮少皇輕聲道。
木易即墨看著方才還對自己冷言相向的宮以萱,在麵對宮少皇的時候卻是輕聲細語,心中自然是不痛快。揚聲道:“你給朕站住!”
宮少皇停下腳步,轉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朕問你,她是受了什麼樣的禁咒,身體會虧損成這樣?”木易即墨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問道。
宮少皇看著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這個木易即墨根本就不了解以萱,以萱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老是追著她不願說的東西,問個不停。其實隻要有些耐心,慢慢的靠近她,她什麼都會對你說的。他這樣老是惹以萱生氣,他倒是有些放心他離宮之後以萱會不會動搖了。
“本宮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你管不著!”宮以萱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了,直接下逐客令,“早飯你也吃了,請你離開,本宮要休息!”說完便轉身往後殿走。
“宮以萱,你一定要這麼對我嗎?”木易即墨大聲道。
宮以萱頭也不回直接走進了後殿。
宮少皇衝著木易即墨笑了笑,微微欠了下身子,便也走進了內殿。
木易即墨被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衝子虛道:“我們走!”
兩個人回了他的寢殿,木易即墨還是氣憤難平,子虛在一邊擔憂道:“皇上消消氣,不要把身子氣壞了。”
“子虛你說,朕哪裏做的還不夠好。朕已經快把自己所有的耐心都用光了,不管她打也好罵也好,朕也都忍了。朕就不明白,她怎麼還對朕這麼冷淡?”木易即墨難得的像身邊的人表露自己的心跡,這次看來是是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了。
子虛臉上沒有很大的變化,低聲道:“皇上做的的確是很好了,但是娘娘她並不是一般的女人。”
木易即墨的火氣稍微緩了緩,是啊,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也的確是自己對不起她在先,自己縱是有無上的權力,但是也控製不了她的心啊。自己有什麼資格要求她,立刻就拋棄前塵過往接受自己。
想到這裏他便把夜星和夜月叫了出來,冷聲對他們兩個人說道:“今天開始朕就把你們兩個人派給皇後了。朕不管你們是糾纏也好,苦肉計也好,從今天起你們就必須給朕呆在皇後的身邊,隨時向朕報告她的身體狀況。”
夜星和夜月跪著,低著頭恭敬的答道:“是!”然後兩人便很快消失不見了。
子虛在一邊卻悄悄的搖了搖頭,這樣做,怕是皇後娘娘又要討厭了。
鳳儀殿的後殿之中,宮以萱正躺在軟榻上,宮少皇正在給她把脈。
“你沒休息好嗎?”宮少皇收了手問道。
“別提了,昨天我把木易即墨給打傷了,給他塗的我做的藥,我想看看藥效,就讓他在這睡的。我能休息嗎?”宮以萱說著打了個哈欠。
宮少皇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傳言是真的啊,你真的把他留到殿裏了。”
“什麼傳言?”宮以萱疑惑的問他。
“現在宮裏都在傳,昨天一天皇上都在你的殿裏,連奏折都是拿到你殿裏批的。我還以為是流言,原來是真的。”宮少皇說的風淡雲清。
宮以萱皺著眉頭,“這些人也真是,連一點自己的空間都沒有了。”
“你畢竟身處高位,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肯定什麼事情都藏不住。”宮少皇輕笑道。然後又沉下臉來,低聲道:“你以後愛惜一下你的身體吧,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了,找我就行了。”
宮以萱點點頭,“我知道啦,這次之後我是真不敢了,快要被這個小丫頭給煩死了。”
方晴在一邊低下了頭,什麼話也沒說。
“她也是為你好,今天來找我的時候,都哭成淚人了。你也不要什麼狠話都說的出口,畢竟都是你身邊的人,你也體諒一下她們的心情。”宮少皇頗有些苦口婆心。
宮以萱看了看還在偷偷抹淚的方晴,今天自己是脾氣大了點,便對著她說道:“是我說話說重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在哭了。”
方晴抬頭看了她一眼,迅速的低下頭抹了抹眼淚,哽咽道:“我知道小姐都是為了我好,可我是小姐的丫鬟,小姐你就讓我盡心的照顧你吧,不需要對我這麼好。”
宮以萱輕輕一笑,“知道了,別哭了,我不對你這麼好了還不行嘛。”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方晴也破涕為笑。
宮少皇也寵溺的揉了揉宮以萱的頭發,“你趕緊好好休息吧,我在這陪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