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我可有說謊?”宮以萱盈盈一笑問道。

二長老自然是不會隱瞞,將宮以萱本來已經命不久矣,現在已經恢複得如同正常人一般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我還要感謝你,把我打下了山崖,不然我還不能這麼快的恢複身體!”宮以萱戲虐道。

宮少皇也讓二長老把了脈,證實他的經脈的確受過重創,以後還要好好修養一陣。

宮晴鋒這次無話可說,隻好說道:“本來族長讓我們上山,就是為了角逐出誰是最強的人。少皇叔叔這麼強,她當然要首先對付他。”

宮晴汐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真的背著他幹了這麼多,早就站在那裏呆若木雞了。

“閉嘴!”宮兆大吼了一聲,“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這麼的卑鄙無恥。我讓你們競爭是不錯,但是你不應該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手段!我們宮氏容不下你這樣的人,你趕緊給我滾下山,去南越找你那了不起的父親。一輩子都不許在踏進宮氏的山門一步!”

宮晴鋒聽到宮兆這麼說,臉上最後的一點笑容都沒有了,露出了他本來陰毒的麵貌,冷聲道:“我走行。但是我要問,那小姐你呢?你怎麼會出現在山上,你在叔叔的身邊一直幫助他,難道叔叔就真正的光明正大了?”

宮以萱譏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了。我要上山的事情叔叔根本就不知道,再說在山上這麼長時間也都是他在保護我,我隻是他身邊的累贅。”然後轉身對宮敏說道:“宮敏,我現在又要請你幫我證明了。”

宮敏一臉水霧的看著她,不知道自己能給她做什麼證明。

宮以萱走到火堆旁邊弄了些灰抹到自己的臉上,然後又走到宮兆的身邊,把他的胡子搭到自己的臉上,粗聲道:“小姐,你有沒有見過我家主人,那個誰誰誰啊?”

“是你!”宮敏目瞪口呆,“那個醜的要死的隨從居然是你!”

宮以萱笑著說道:“就是我啊,我上山第一次遇到的人應該就是你吧。那個時候叔叔他們在就走了很遠了,我們不是一起來的吧。哎呀,我這才想起來你身邊那個笨笨的隨從呢?”

“他早就被你的寶貝雪狼們給咬死了!”宮敏瞪了一眼她,“你居然有這麼多瞞著我!還想我給你證明!”

宮以萱回頭瞪了一下雪空,那個小隨從還是挺可愛的。然後轉頭對宮敏說道:“你又不是呢麼小氣的人,但是你死唯一能證明的人了啊。”

宮敏瞪著她,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說道:“的確是這樣,她上山的時候的確是跟著我的隨從混進來的。沒有和小爺他們一起來。”

宮晴鋒立刻問道:“你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事先說好,故意演的戲。”

宮少皇在一邊也被他他的無恥給逗樂了,“你以為所有人都如你一般的齷齪嗎?這個嫡子我本來就不想做,我不做就是!”

宮兆衝他一揮手,“少皇你不用這麼說,這個嫡子你當之無愧。”然後衝宮晴鋒怒道:“你現在趕緊給我下山,我不想再看到你!趕緊滾!”

宮晴鋒看著四周對自己的鄙夷和冷眼,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是自取其辱罷了,一揮袖冷哼一聲便往近路走去。

還有寫呆滯的宮晴汐看著他走了,下意識的跟上去,走了兩步然後轉身又對著幾位長老和族長鞠了個躬才追上他。他身邊的隨從也沒有臉在呆在這,也便跟著離開了。

宮以萱看著大長老,嬉笑著說道:“看大長老麵如死灰的樣子,感覺就像是他的孫子沒有做出這種事情似的!”

大長老突然被這麼說,有些羞惱,但是如果他真的發火倒是真的顯得有那麼回事了,整張臉都扭曲了。

宮兆也看了一眼大長老,他對大長老與這對兄妹走得很近的事情也是有耳聞的。聽以萱說宮晴鋒身邊有不少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定是有人安排的,不知道和這個大長老有沒有關係,他都會查明白的。這樣惡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第二次!

宮兆走到拍了拍宮少皇的肩膀,把他領到了一個巨大的石塑前麵,指著它說:“少皇,你隻要用手摁住它,宮氏的先祖們會給與你無盡的力量和保佑!”

眾人都有些好奇的湧過來,想要看看這嫡子加冕的儀式是怎樣的。

宮少皇並沒有拒絕,而是轉身衝宮以萱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得近些,宮以萱還以為他要自己見證這個時刻呢,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