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抬起手,用拇指擦拭掉她快要流出來的眼淚,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短暫的撕磨後放開了她,囑咐了陸青兩句然後便揮手走進去了。
這種離別是最磨人的,女人可以用哭來代替心裏的不舍,可作為男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
登上飛機,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抽空一樣的空洞。
所以我必須盡快處理掉心裏的事情,這種小離別,我不想在經曆了。
時間飛速,兩個小時後,我便落地在江城機場,宋岩已經在機場大廳等候了。
一見麵,來不及詢問別的,我便直奔主題問:“現在怎麼樣?”
“我和琳達想辦法約見幾位合作商,但都推遲不出麵,有意躲避,我估計都是通氣了。”
“不是估計,是肯定通氣了。”不然又怎麼可能這麼配合默契呢?
上車後,我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讓宋岩送我去了其中一位合作商的公司,這位合作商,在跟凱悅第一次合作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兒紕漏,當時如果我堅持要賠償,那麼如今就不會有這家公司的存在了。
雖然我是商人,凡事要看利益。
但在某些時候,還是需要看長久。
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永遠都是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也許下一秒你就跌落了。
凡事都是無法預料的。
當初我放了他一馬,如今我也是時候改討回這份人情了。
我的到來,讓這位馬總措手不及,我幾乎沒有跟他公司的前台詢問,而是直接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當看到我的出現,他雙眼震驚不已,但還是立刻起身招呼我入座。
我沒有坐下,而是麵帶笑意的看了他一眼,我說:“馬總最近攀上更大的合作夥伴了,所以連我的麵子也不給了?”
“陸總您誤會了,您說的這是哪裏話,您的麵子我怎麼敢不給。”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算算當初的賬吧!”我沒有拐彎抹角,我不喜歡猜來猜去,我說:“當初我有意放你,今天你也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當然,以馬總現在的身份,也可以不給我這個解釋,畢竟,我也奈何不了你。”
“陸總.....”他有些為難的望著我。
我一直保持微笑,最終他還是妥協了,他說:“陸總,這次是我對不住你,可我沒有別的辦法,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也有我老婆哥哥的股份,我隻占少數,我一個人說話不算,富林這邊給的價格比凱悅給的高出百分之十五,公司一致讚成,我也無能為力。”
“我不怪你這些,畢竟公司要以利益為先,我隻想知道,這富林到底是什麼後台?怎麼有如此龐大的資金足夠一下吞掉這麼多材料?”
“陸總,您不知道?”我的話,讓馬總有些震驚,見我沒說話,他繼續道:“這家公司是光大的侯總半年前注冊的,光大轉行的時候將手底下最好的樓盤給了富林,說白了,這富林就是第二個光大。”
侯總的話,我已經基本明白一切了。
看來這不一兩天能夠策劃出來的事情,而是早有預謀等著我,我估計這以後,不單單是材料,在別的合作商也會冒出一位高價的競爭對手了。
從馬總公司出來,我和宋岩也回了凱悅。
我讓宋岩通知嚴摯跟穆容開會,季碩也一塊來了,他現在自己單幹,做了一家設計工作室,運營還不錯,不過我跟他一直沒多大聯係,聽嚴摯提起過幾次,凱悅跟威廉夫婦的合作他也出了不少力,但我並不感激。
言歸正傳,我將自己掌握的資料告知大家,然後讓嚴摯想辦法利用不正當的手段查查這位侯總有沒有什麼可以抓到的把柄?
我必須趕在他們爭搶凱悅下一次合作之前控製他。
之後又將凱悅最近的情況跟大家商量了一下,季碩主動提出調查侯總以外的事情交給他,我沒有阻攔,因為我知道他的能力。
但我跟季碩,是不可能在像以前那樣的了,我不知道以後,至少目前不可能。
忙碌完公司的事情,已經是夜晚了,和林棠通了電話,然後我就在公司住下了。
別墅那邊自從發生盜竊後,宋岩也安裝了防盜裝置,但這些在我看來都是虛的,如果有心人真的想,那麼就一定有別的漏洞。
在睡覺前,我給陸振華打了個電話,讓他如果願意有空的話去三亞,有個男人在,我放心點兒,目前我必須相信他。